东陵言瞪着眼睛狠狠的剜了北堂雅一眼,掐着腰呸了一声:“你这贱人还想用圣旨来压我,怎么有了圣旨就可以随意冲撞于我么?
你当本公主真的不认得你北堂家的人么?上次来的那个北堂小姐根本就不是你,我看你就是冒名顶底的奸细!
把她给我扭送到大理寺,我一定让夜煌哥哥好好的查一查看看你混进宫究竟所为何事!”
北堂雅一听顿时吓傻了。
自己冒名顶替的确不假,可这圣旨里也没有说明究竟是北堂雅进宫还是北堂瑶进宫啊,她本以为这是好事怎知道惹上了这样一个煞星。
一时间有苦难言只能泪水涟涟的低声求饶,连自己进宫的目的都忘在了脑后。
东陵言可下是抓住了北堂家的人,上次的气要出个彻底才算爽快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北堂雅。
“你北堂家的人不都是伶牙俐齿巧言善辩的么?本宫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张嘴能说出什么花样,说你进宫是干什么来了?”
北堂雅心里的怒气彻底被这个嚣张跋扈的三公主给激了起来,感情她在北堂瑶那里受了气全撒在了自己的头上。
北堂雅当即停止了哭泣,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向了东陵言冷声出言讥讽道:“三公主这话真是有趣,口口声声的北堂家的人如何如何,三公主莫不是忘了贵妃娘娘可也是北堂家的人呢!
你就不怕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告到皇上面前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东陵言听完北堂雅的话也当场明白了过来,方才这妮子一直说要去后院看望贵妃娘娘可不就是玉兰宫里的那一位了。
若是旁人东陵言或许会放她一马,可是这玉兰宫的人东陵言今天势必要治北堂雅于死地不可了。
抛开她与北堂晓的恩怨不提,但是北堂晓受尽了皇上的恩宠她就一千个不平,凭什么她北堂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今日定要拿这妮子开刀让北堂晓那贱人好好的喝上一壶。
冷笑几声,抬手捏住了北堂雅的下巴恶狠狠的盯着北堂雅,抬手轻轻的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滑动着用让人心肺都冰凉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北堂家的人又如何?难道这东陵国还改姓北堂了不成?嗯?”
东陵言话音刚落,远处就响起了一个男人肆意的笑声:“哈哈哈哈,三妹这玩的又是哪一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只有三妹敢宣之于口了,若是旁人听见保准吓得裤子都湿了!”
东陵言顺着声音忘了过去,只见一身玄袍的东陵牧远远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扇子显得整个人风度翩翩的。
提起东陵牧东陵言的心里还是有几分亲切的,在这偌大的宫里兄弟姐妹之间都是仇敌,你看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彼此不斗得你死我活的就算是相亲相爱了。
若说真的能让东陵言放心的人,也就只有她这位二哥东陵牧了。
虽然同为皇子,东陵牧却一早就表明了立场绝对不会参与到他们的争斗当中,自懂事起便做起了一个闲散的皇子,虽然常被东陵楚骂他没有出息,白食俸禄却换回了这些兄弟姐妹的好感。
方眼宫中倒是真的没有人与东陵牧为敌,只是此刻东陵牧参与进来要当着一众侍卫的面管东陵言的事这究竟是为何不由得不让东陵言多想。
“二哥,你不去前面跟那些莺莺燕燕们赏花看景怎么有空跑到这御花园里闲逛?”东陵言不满的哼了一声,语气却是与先前大有不同。
东陵牧笑呵呵的摇着纸扇轻笑:“那里的脂粉味太浓,扰乱了花香倒不如这御花园里僻静安逸,三妹不也是在这里躲闲么!”
东陵言不满的哼了一声,推搡了一把北堂雅恨恨的说:“倒是想躲个清静来着,谁知道竟被这不长眼的东西给破坏了雅兴!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还冒充起北堂家的人来了,二哥依你看应该如何处置她?”
东陵牧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上下打量了北堂雅几眼故作正经的说:“若真的是冒充的那倒好办了,无非是打入天牢交给大理寺去查,该抄家抄家,该诛九族诛九族。
可若不是冒充的,三妹不就闯了大祸了?嗯?”
东陵言哪里会没想到这一层,她抓起北堂雅纯属打击报复为了好玩罢了,不过当着东陵牧的面她自然就改了口风:“哎呀,还是二哥想的周道。那不如妹妹赏个人情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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