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你的意思是说……陈若水身体有问题?”
楚非墨嘴角一抽,咬牙瞪了她一眼,“你的心思可真够邪恶的。”
临月一默。
她怎么邪恶了?
不是他自己说的吗?那如果没问题的话,叶潇潇为什么又会肆无忌惮地在外面乱来?
“叶潇潇之所以敢无所顾忌地与千九泽走得那么近,是因为陈若水不可能真正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楚非墨没再与她打谜语,直截了当地说道,“叶潇潇当初以叶府庶女身份嫁给陈若水时,千九泽就没少在其中牵桥搭线,而且他与叶潇潇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是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临月沉默地点头,很好,说到关键的地方了,但是还没说到点子上。
“陈若水年轻时也是个俊美的青年,一表人才,虽当时身份比起其他皇子逊色了许多,但即便是这样,也要比一个江湖术士要好上太多,叶潇潇既然已经嫁给了陈若水那个英挺俊美的丈夫,怎么还会心甘情愿与千九泽黏糊不清?”
临月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发现楚非墨越来越有三姑六婆的潜质了,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他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吊人胃口。
对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去猜测,因为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只有一个解释——陈若水的床上功夫比千九泽差太多了,叶潇潇无法得到满足,所以舍不得与千九泽斩断关系。
但是她也非常明白,这个原因绝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以免等会儿再被说成邪恶,她还是沉默装高冷比较好。
“她与千九泽在一起也是将近二十年,虽然千九泽的异能邪术她不擅长,但是她能从千九泽那里学到的东西,却并不少。”
临月浅浅啜饮着茶水,漫不经心地垂眼,“与我的猜测不谋而合。”
也就是说,本该躺在床上休养的叶潇潇,身体是真的恢复了,而本该因被戴了绿帽子而震怒厌恶她的陈若水,是真的已经忘了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了。
陈飞羽也忘记了。
而这一切,是叶潇潇的功劳。
所以也很有可能,陈若水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或许已经无数次发现了叶潇潇与千九泽之前的不正当关系,但是事后却都被叶潇潇使手段,被强迫且选择性地失忆了。
临月忽然想起了即墨舞衣所擅长的摄魂术,而叶潇潇在这方面的功力,显然更甚即墨舞衣。
“我也忽略了一件事。”临月凝眉,“摄政王府真正当家做主的人,到底是谁?”
“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楚非墨笑了笑,“但是你却不必去管当家做主的人是谁,反正到最后,千九泽是第一个要除掉的人,解决了这个人,然后皇上这边若是再出师大捷,那么,摄政王府就不堪一击了。”
临月道:“陈楚我倒是不担心,我现在只是在想,有什么方法,可以尽快地摧毁国师府,而不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