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澜眼底浮现一抹疑惑,这些人……真的是大内侍卫?
“欧阳太后,其实你真的很愚蠢,现下还在软禁之中,不是最应该保持低调么?尤其是在还没有弄清楚对手的底细之前,居然就敢贸然动手……说实话,我真不明白你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难不成,这凤苍皇宫里,就没有一个人拥有成年人的智商?”
欧阳太后眼神怨毒,忍不住又要开始怒吼。
“你觉得凭这些人就能把我制服,然后想对我如何就对我如何?”临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环视着眼前的这位不像侍卫的侍卫,嘴角的冷笑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我不妨告诉你,你若现在带着这些蠢货回去,还可以留下他们的性命,也给你的儿子禹王留下一些可用之人,如若不然,待会儿全部把性命留在这里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简直是狂妄至极!”随着临月的一字一句钻进耳膜,欧阳太后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扭曲可怖,森冷的视线似是泛着尖锐寒芒的利刃,似要以眼神把临月一点点杀死,“你这个不知所谓的妖女!好大的胆子,你要找死,哀家会成全于你,来人!把她拿下!”
没有声音,身后的侍卫却不约而同地开始上前,泛着杀气的眼死死地盯着临月,手里的刀泛着寒光,犹如地狱里出来的魑魅魍魉。
临月浑然不惧,低头敛眸,轻笑,“真是一群愚蠢的人类。”
话音落下,当先的四个人已经毫不客气的上前,动作利落地出手,欲将她制住。
临月手腕一翻,只以手肘撑着,身子在软榻上灵活地一转,双脚抬起的瞬间,最前面的四个人已被潇洒利落地踹了出去。
砰,砰,砰,砰。
宫澜下意识地顺着视线看过去,四条人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居然直直地飞出了殿外,摔在殿外坚硬的石阶上。
没有呻吟,也没有哀嚎,那四个人从摔出去开始,就再没有了一丝动静。
欧阳太后胸口在急促地喘息,脸色苍白铁青,瞳孔瞪得很大,是惊惧也是愤怒,咬牙切齿的的杀意让她身体各处,包括毛细血孔里都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好!好!好!”又是一连三个好字,她目光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临月,“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进宫的目的是什么?说!谁派你进来的?”
临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怎么,被吓着了?就这么点胆子,也想横行霸道?”
“你是个奸细!”太后深深吸了口气,带着长长尖锐的之家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临月,“你就是一个奸细!潜入凤苍皇宫的目的是什么?是谁指使你来的!快说!哀家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来人,把这个奸细拿下!拿下!”
这个女人疯了吧?
临月皱眉,瞪着开始歇斯底里的欧阳氏,转头看了宫澜一眼,表情有些纠结地道:“宫澜,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真的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