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一瞬之间,整个酒楼宛如闹市,疯狂的沸腾起来。
“云府云笑天是吧,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要以你九族之血,千万人头,作为代价。”
十里飘香楼外,轰然传来雷鸣般的怨毒之吼,这一道声音,夹杂着战气波动,所以整座酒楼,乃至方圆千米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梁子,他郡王府算是与云笑天彻底结下。
而吼完这句话后,钱文虎不再耽搁,随便在路边骑上一匹烈马,对着城门口,疾奔而去。
他要回郡城,他要向他父王禀报,他要报此血仇,他更要云笑天跪在自己脚下,眼睁睁的看着小竹,趴在自己的胯下,呻阴娇喘。
解决了钱文虎,云笑天的目光,再度落到巴基达的身上。
感受到云笑天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巴基达身躯抖动,恐惧不已,颤声道:“废物,我警告你,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与你同归于尽。”
说着,掌心便是浮现出一枚妖丹,这是他多年来的积攒,只要云笑天敢过来,他准备灌入战气,引爆此丹。
“哈哈,连钱文虎都不是我的对手,一枚三阶低级妖丹,又算得了什么?”
“恐怕就算你引爆,也不过是九重战师的巅峰一击罢了,到时候死的是你自己,可不是我。”
云笑天一边冷笑,一边向他步步逼近。
他那天真的想法,实在搞笑,妖丹固然是定时炸弹,但引爆所带来的威力,却会比妖丹本身的实力,低上很多。
所以对云笑天,根本构不成威胁,或许这也是他临死之前,唯一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吧!
听到云笑天这般说辞,刚才还宁死不屈的巴基达,立马像条狗般,爬到了云笑天脚下,摇尾乞怜。
“天少爷,求你放过我,我就是一条狗,你不要跟我计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主人,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难道因为你是一条狗,我就要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云笑天淡淡道:“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巴基达情急之下,不停的念叨着,突然他脑海灵光一闪:“如果你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件金府机密。”
“哈哈,金府机密与我何干?”云笑天仰天大笑道:“这个理由不怎么充分啊,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少爷饶命,等等。”巴基达惶惶不安,面对死亡之际,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最后他意识到了云笑天三个字,惊恐的说道:“跟你有关,真的跟你有关。”
“哦,是吗?”云笑天饶有兴致的道:“你可不要骗我,不然的话,你会死的更加悲惨。”
“此事千真万确,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绝不骗你。”
巴基达战战兢兢,惊慌万状,现在的他,只求保住一条狗命。
“好,如若此事为真,我放过你。”云笑天思虑了片刻,确定的回道。
“此地人多耳杂,只怕我说出来后,金府也不会放过我。”巴基达看着那围观的人群,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状,云笑天蹲下身来,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闻言,巴基达也不在犹豫,为了保命,他把金万两勾结毒妇以及金元化迎娶小青的一系列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
当即引得云笑天暴怒,挥出战剑,悬在巴基达的脖子上:“好啊,你这厮竟敢诓骗于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少爷,此事乃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花轿出城,如有半句虚言,我愿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听得花轿二字,云笑天登时眼眸一睁,联想到了入城时,看到的花轿。
怪不得那新郎官如此眼熟,原来真的是金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