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一颗歪脖子树,挡在了回村的小路正中,色眯眯盯着慕那硕大的****的说道:
“浆洗衣物这等粗活,又怎么能让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去干呢?”说着趁慕不注意,猛地出手向慕的小手抓去。
“来哥哥替你好好地揉一揉。”
如此举动,自然是把慕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家女子惊得不轻,顾不上方才浆洗干净的衣物,连忙左避右闪的躲过卢汪的魔爪。
一下不中,铁了心要一亲芳泽的卢汪自然是穷追不舍、步步紧逼,慕一个小女子此时自然是惊得连声呼救,连连躲避。
此地距长安里并不远,慕的呼救声很快便被村人所听闻,然跑出来一看是卢汪欲行不轨之事,受够了卢汪的祸害的村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去相助。
不过自然也有机灵的村民,快步跑去了衷的家中去通风报信。
跑到了衷的家中,却扑了个空,被邻里告知衷去了后山砍柴,便又立马往后山奔去。
好在衷柴已经砍得差不多,正在回村的路上,要不然茫茫大山,还不一定能不能找的到人。
闻听此事,衷立马便吧柴禾往地下一扔,抄起砍柴刀便随着来人向着村口而去。
到了村口,慕在卢汪的魔爪下已经数次险象环生,就连身上的衣裙也已经被扯下了一缕。
见此,衷当即怒火冲天,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衷虽然忠厚老实,但也不代表着懦弱不堪,会任凭自己弟妹受此折辱,以他的性格若是自己受些委屈忍忍也就过去了,然而自己的弟弟临出征之前,自己可是当面打了包票会照顾好一家人的。
若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无动于衷,那么无论自己的弟弟生死,自己都没有颜面再去面对惊了。
怒火加上对自己弟弟的内疚顿时冲毁了衷的理智,双手握着砍柴刀,大吼一声,直直的便冲着卢汪扑了过去。
眼瞅着,马上就要得手了,卢汪听声音有人扫了自己的“性”致,立时便有些恼火,不耐烦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看到衷正一脸铁青的拿着一把砍柴刀恶狠狠的向着自己扑来。
“卢汪小儿,纳命来!”衷一边跑着,一边高声呼喝着。
卢汪平日里欺负一下淳朴的乡民还可以,让他和人拼命他可没有这个胆量,一见衷这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架势,当即骇的二魂升天。
想要逃跑,却连腿脚都有些不利索,一会功夫便被衷追了上来。
衷手里有砍柴刀,卢汪不敢硬挡,只得是来回躲避,数次险象环生,差一丝便被衷的柴刀劈在了身上。
瞅准一个机会,衷紧握双手狠狠的一个斜砍,正冲着卢汪的面门而去,卢汪看着直直过来的利刃,躲避不及下惊得双腿一软,径直跪在了地上。
也正是他这一跪救了他一条小命,原本冲着他面门的的柴刀,砍到了他盘起的发髻之上,差一毫便脑袋不保。
一股暖流,也缓缓的从卢汪的胯下淌出,浸润了一小滩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