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朋友带回去?”
听得蒋梅这么说,王怀清权衡了一下厉害,便是一点头道:“那,看在蒋主任面上,可以带回去。但是呢,你表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我们的工作进行诬蔑,辱骂我们的工作人员。那个啥,啊,你表弟是不是要道个歉?”那个姓林的工作人员见得头儿不认识林俊鸟,便忙不迭跟头儿咬耳朵,两个嘀咕了一阵。说得王怀清直点头,随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再次审视的看了他小子一眼,好像在说,原来你就是林俊鸟啊?
“这个……”说起道歉,蒋梅真不好说什么。一方面俊鸟是正当还击,另一方面他说的也是事实。再说,依俊鸟那强人的性格,他是打死不可能道歉了。
“狗日的,什么玩意儿,还想我道歉?道个卵啊?要道歉也是你道,你先辱骂我耶。再说,我朋友鼻青脸肿,还被五花大绑,全是你们折磨所赐!这笔帐怎么算?你们长途拉练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朋友扔到邻县去!吊,你个狗日的东西是个男人的话,还是干脆承认了好!”俊鸟那货毫不留情的抨击道。
啊耶?王怀清早先是听过林俊鸟的大名,知道他就是那个跟地头蛇铁炮作对的愣头青。今天得见,想不到林俊鸟是个十足的火爆牛人!明知老子是综治办主任,他还摆出翻脸无情的架势,直接把我的好意当成驴肝肺。行啊,小子,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想到这,王怀清噌的一下,气头上来。随即,两眼放刀子似的瞪了俊鸟一眼,下车打开车后厢,给两名下属同事分发钢管后,他自己也抄起一根大棒,痞味的抖上前来,歪着嘴道:“林俊鸟,我不管你有多少个鸟,跟我王怀清过不去,那,我也跟你过不去!这么跟你说吧,你这个乞丐朋友无故殴打摊点老板,已犯了寻衅滋事罪。另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我们从他身上搜到一瓶雌性激素。就是说,你朋友在服用雌性激素,看样子,他想变成一个女人!哈哈!”王怀清大笑,他的下属同事也跟着大笑起来。
雌性激素?林俊鸟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但是它有什么作用,他小子没细想。他只听见了王怀清的嘲笑,心说,我草,你个狗日的东西笑得这么得意。今儿个老子给你开个荤,看你还笑得出来不。不由的,俊鸟那货飞起一脚,一脚就勾住了王怀清的脖子,用力朝地下一掼。只听怦的一声,王怀清手里的大棒就甩飞出去,他的头颅重重的磕在了路边草地上,一时动弹不得。只那里呼哧呼哧,死鸭子嘴硬道:“小子,你连镇里的干部都敢打。吃了豹子胆啦,等着吧!”
那两个下属同事见状,呼,把钢管抡过来,挥舞着钢管,轮番向林俊鸟发起攻击。不料,他小子只三拳两脚,便将二人打趴在地。只见地下横七竖八,王怀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骂:“废物,都是没用的废物!”
林俊鸟见王怀清气急败坏成那样,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意思。便是语噎的笑了笑,团身钻去皮卡车内,忙着给刘喜松绑,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后。刘喜不知怎么拼命躲闪着俊鸟,因为他藏身上的雌性激素被王怀清发现了,正作贼心虚加惭愧来着。一头冲出来,把手伸到王怀清面前,申请道:“领导,那块劳力士金表是不是该还我呢?”
“什么,你个狗日的讨饭佬,你那破表丢了问我要啊?神经病!”王怀清想着,这流浪汉浑身脏兮兮的,穷成这样,就算真有金表,那也是从有钱人身上偷来的!但凡偷来的东西,再嚣张的小偷也不会拿出来说事。
“是金表,不是破表!”刘喜固执的解释道。
提起这块金表,林俊鸟也是一头雾水,想不通刘喜穿成这样,却戴着块金表到处晃。他这个行为,一般人理解不了。想着,他没有贸然动手,打算看看情况。
那个姓林的吭哧上前,推了刘喜一把,言道:“那块是假的金表,不是真的。几十块钱的假货,我们领导看得上?在来的路上被我们扔了!”
刘喜见林某推自己,嗖的一拳,就飞到林某的面门上,打了他一拳,林某一屁股跌坐在地,只见喷出鼻血来。这下他变老实了。
王怀清半天才合拢了嘴巴,这下他也明白了,敢情这乞丐也是扮猪吃虎的主。加上自己确实理亏在先,再磨下去,最终吃亏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