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作响,孙美姬迎合着他骇人的粗暴进入自己的身体。忽地,她也来劲了,就撑起半身,拿眼观赏着他的邪恶大物在自己的那儿进进出出。不由的,她就爱怜的打了他一下,没好气道:“小子,上辈子欠了你的。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把我的那儿当成你的私人财产了。嗯,还是当男人好。我下辈子要做男人!”说着,她就忍不住嗯!嗯!的叫起来
……
入夜时分,兰苑第一单元三楼323号房内,周秀秀伙同荷姐紧锣密鼓地商量着对策。
“荷姐,有了!等他一回来,你就上楼下的卫生间,把pp对着门,林俊鸟一进卫生间,我就出来抓奸!”周秀秀亢奋的出起了点子,她胜利的表情就像真的把林俊鸟抓了现形。
“哈哈,到时候,林俊鸟敢不听话?我们叫他向西,他不敢向东,叫他捉鸡,他不敢抓鸭。”荷姐皱眉头道:“我的pp给他看?不行!”
“你也太保守了,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周秀秀又拍了一下大腿:“有了!把你的内衣藏到林俊鸟的房间!给他栽赃!”这小姑娘心里发狠,叫你强吻本姑娘,本姑娘给你点厉害。
荷姐一听,仍然摇头:“不行!家里还有个警花,万一她知道了,林俊鸟可得蹲号子去!”
周秀秀跺脚道:“荷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喜欢上林俊鸟了!”
“放屁!我喜欢他?怎么可能?”荷姐怔了一怔,补充道:“你别吵,山人自有妙计——”
晚上七点,林俊鸟咣咣当当的回到了兰苑。站在新房东的家门口,林俊鸟充满了期待,同时又心生忐忑。打今儿个起,他要跟三个美女朝夕相处,从前一些见不得人的习惯,不晓得能改回来不。他以为家里没人,就取钥匙开门。摁亮灯,倏尔地,闻到一阵醉人的芳香。林俊鸟是狗鼻子,正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嗅着鼻子陶醉不已道:“好酒!”
顺着酒香飘来的源头望,只见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不透明白瓶装的茅台!看到茅台,林俊鸟的酒虫子立刻爬出来。话说这家伙除了爱看美女,也很贪杯。只要看到好酒,就两眼发直,这不,见家里没人,林俊鸟按捺不住了,一头扑到沙发上,给自己斟了一小杯。呷入口内,只觉满齿留香,一口下肚,浑身通透,飘飘然赛神仙。林俊鸟狂喜道:“好酒啊!哈哈——”这瓶茅台,不用看,至少是三十年的陈酿!目前市面上,三十年的陈年茅台,一瓶能卖到十万元!
十万元啊,啧啧。林俊鸟想不到今天恁大口福,喝了一杯,又喝一杯,越喝越上瘾,刹不住车了。不旋踵,大半瓶茅台,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啊?
啊!
这两声凄厉的尖叫是从家门口发出来的。林俊鸟喝得红光满面,还没瞧清楚是谁,就听扑通!有人昏倒了。
只见周秀秀噔噔噔跑下楼,焦急上前:“荷姐,你怎么啦?”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荷姐悠悠的醒来,就像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点着林俊鸟的鼻子说:“你,你!赔我十万元!呜呜,我三十年的陈酿,全部给你败光了!”
“啊?”林俊鸟这才意识到闯下大祸,舌头都捋不直,傻了吧唧的道:“这,这酒是你的?”周秀秀好笑道:“废话!这是荷姐的家,茅台不是荷姐的,难道天上能掉下来?”小丫头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啊?这是三十年的茅台啊?鬼才信!”林俊鸟心想,赔十万,把我卖了也凑不够。这货索性耍起了无赖。“茅台有极强的挥发性,你陈上三十年,早就跑光了!”
荷姐难看之极的哼哼:“你还狡辩!我这是用特种技术保存的!”周秀秀帮腔道:“荷姐可是宁海最鼎鼎大名的美酒收藏家!她有一间现代化高科技的地下酒窖,你不知道了吧?”
林俊鸟双手一摊:“我喝都喝了,怎么办?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荷姐咬牙切齿。她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一对凤目放出了杀人的目光。
周秀秀见势不妙,急忙摇起林俊鸟的胳膊道:“林俊鸟,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表个态嘛。”
嘶的吸了口凉气,这家伙说实话,自从认识了荷姐,就没见她有这么可怕过。不敢唐突,表态道:“不就十万块嘛?我免费给你当门神,有什么麻烦事,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家伙的表情还挺悲壮,一点后悔的样子都没有。饮美酒如得美女,后悔个屁。
周秀秀露出会心的笑容道:“不够,万一你跑了,荷姐找谁哭去?”荷姐气忿地道:“我问你,如果我用一百万换你最爱的女人,你愿意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