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吧?”玉雅是问了此话道。
“我回府时,已经听说了宫里遣伴当归府的事情。至于小顺儿和高福儿,你和秀哥儿同意,往后侍候稷哥儿,便如此吧。”寿宁侯司马锦此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他想了想后,道:“现在小顺儿和高福儿年纪小,尚无妨。不过,再过上几年,他二人年纪大了,倒不好总在后宅。我看,稷哥儿满三岁后,就搬到前院万春轩里。”
寿宁侯司马锦提了此话后,玉雅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是抬了头,回道:“稷哥儿搬到前院,自然是应当的。”对于这等后宅,全是女眷的地方,玉雅自然也清楚,不可能让二儿子司马稷一个男儿,成长这样的环境。那样,对司马稷本身也未必是好事。
“不过,稷哥儿会不会太小了?毕竟,秀哥儿去上书房读书,也是五岁后了。”玉雅就是想着,三岁的小豆丁,哪懂了什么?
“雅儿不用担心,稷哥儿搬到前院,我会按排贴身侍候他的人手。前院,不归后宅管,你无需过于担心。”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微微有些提醒的意思。玉雅听着这话后,倒是低了眼帘,回道:“有元锦在意稷哥儿,我自然同意的。毕竟,稷哥儿将来,还得跟元锦学了本事。我这当娘,倒没什么能交会他的。”
“许是,就求着稷哥儿同秀哥儿一样,都平平安安就好。”玉雅是眨了一下眼睫毛,把眼中的情绪掩了下去后,抬头对寿宁侯司马锦是笑着说了此话道。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说后,脸上笑意甚深。
“瞧着时辰不早了,倒得哄了稷哥儿和晴姐儿,早早睡觉了。”玉雅这时候,是转了话题啊。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说,倒是笑道:“雅儿说得对,这两孩子是得睡觉了。”
话落后,寿宁侯司马锦也来了兴趣,倒是陪着玉雅一起到了司马稷和司马晴儿的小寝屋里。
哄睡两个小孩儿的过程,挺顺利的。毕竟,司马稷是一个伪婴儿,而司马晴儿虽然身子骨是调养的好了许多,可到底还是先天不足,这是玩闹了许久,这会儿累了。在玉雅的催眠摇篮贡里,她是真个儿闭眼睛就睡着了。
倒是司马稷听着他娘玉雅的摇篮曲,心中暖暖的。只是,对于玉雅受伤一事,司马稷心中有些忧心,所以,他倒是没睡着呢。只是,为了不让他娘担心,司马稷只是装睡的闭了眼睛,呼吸声也慢慢的平缓了下来。
瞧着两个小孩儿睡着了后,玉雅和寿宁侯司马锦是离开了寝屋。在寝屋外面,玉雅叮嘱了照顾两个小孩儿的奶娘,然后,没忘记同样等在了屋外的白婶子,也是吩咐了话。
随后,这是放了心的玉雅,才是与寿宁侯司马锦回了寝屋。
“元锦,备水吗?”玉雅是问了话道。当然,这话的潜台词,就是问寿宁侯司马锦,今晚是不是歇了梧桐园啊?
对于玉雅的问话,寿宁侯司马锦是回道:“唤仆人备吧。”
这洗漱沐浴之事,玉雅没有陪同。因为,她受了伤,还在痊愈中嘛。
这一晚,两人都在洗漱后,早早歇下了。当然,是睡了一张床榻上,盖上被子,纯纯的与周公子约会而已。可没什么不纯洁的事情哦。
在司马秀离开了寿宁侯府后,侯府的生活,还是算是依然平淡的过着。
而皇宫里,在南三所歇觉的第一个晚上,司马秀有些失眠了。他发现,没了熟悉的人,没了熟悉的味道,周围的一切,让他陌生啊。
那月亮早挂了夜幕上,补云朵遮了些,成了月牙状。而司马秀呢,却是躺了床榻上,手中握着他娘玉雅给他的小雕像。那是一只小牛,司马秀记得他娘与他说过,他的生肖就是牛呢。
这会儿,也就这个小雕像,能让司马秀心中是安稳些。
司马秀的心中,想念着梧桐园。不管是院中的梧桐树,还是可爱的弟弟稷哥儿,又或是妹妹晴姐儿。
当然,司马秀最想的,还是他娘。
司马秀这会儿,总想起,他娘给他唱得摇篮曲。
“我是小男子汉,我不怕的。我要当大丈夫,大丈夫什么都不怕的。”司马秀是嘴里,默默的念了此话后,以激励了他自己。这时候,他一直紧闭着眼睛,也不敢看黑漆漆的屋里,那等让月光从天窗透下来的隐隐约约影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