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模样,说话轻声漫语,他们闲聊了一会。忽然从楼上跑下来两个孩子,最小的小女孩,眉眼像极了她,他问:“你结婚了吗?”她点点头招呼孩子过来叫叔叔。他的眼睛暗了下去,逃似的离开了,他喝醉后说:“假如那个傍晚,去找她,她没有结婚,我会娶她,会以最快的速度下聘礼,太晚了,我早点去找她就好了。”
我说:“倘若你没有在人世间经历许多,一定想不起她的好来。”他吐了口烟圈说:“哎,缘分吧。”
我说:“你妻子比她漂亮吧,为什么还会怀念。”
他说:“我娶她不过是刚好合适罢了,后面的锅碗瓢盆,她的性格也越来越真实了,我越发的觉得做错了一个决定。”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是,遇见你时,我们都年少,莽撞又极端,匆匆的离开,撂下几句狠话,学了书里的桥段,毅然决然的走了。
几经辗转后,经历人事起伏,忽然有一日,旁人提及你,内心颤抖了,因为现实太无奈与疲惫,我早已疲惫不堪,也只有那几年的流年,我们单纯似水的去挥霍,去爱。在往后的时光里,经历越多,越觉得当你的所谓的爱情有点扯淡,因为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的无私的奉献过我,痴迷的对待过我,哪怕任性也好,纠缠也罢,至少从未世俗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年轻,不是一样好东西,它容易让许多的懵懂少年去错过,回头时,那些人都已经走的远的不能再远。
北方的故往
北方、白桦树、姑娘,
深秋的爱慕;
白色树干,
岁月的划痕,
斑驳的冲向天空;
一地的叶儿,
飘洒的金黄色雨;
梢头顽强的鲜艳,
迎风哗啦啦的响。
北方的姑娘,
跳跃在这深秋的黄色里,
明媚的笑容,
素手扬起艳色丝巾,
驼色的大衣衬着如水的面容。
细碎的阳光穿过秋的肃杀,
额尔齐斯河分支的河水,
碧绿的石头,满山的落叶松。
那双划过深秋的眼眸,跳跃的靴子;
那深山里的笑容,
纯净的走远的北方的姑娘;
泼辣勇敢野性的红色,
冰纯广阔的大山一般的灵魂,
挥挥手,那片白桦林;
我为你歌唱,远走的我,
留下的爱人,还
有那段马背上扬鞭的故往。
烟雨小村
烟囱里冒出了烟,
炉子上架起了水壶,
“哈呀呀,太冷了”跺跺脚,
“哈呀呀,这奶茶真热乎”大口的喝,
“哈呀呀,这打的馍馍真喧呼”慢慢的嚼;
下雪了哈,下雪了,第一场雪吼。
“哈呀呀,雨夹雪,打的菜园子的枝枝叶叶都蔫了。”
吃完了,喝完了,热火的收拾洋芋去,
声大的能把个村子划破咯,
静的很静的就剩下一点羊叫唤。
力大的很就扛袋子去,
忙的呢忙的很忙的开心,
洋芋犁了三茬子了,
菜窖里积着看着就高兴。
碳房里的碳足足堆了半屋,
过冬都是热茶热汤热屋子来。
“哈呀呀,再不说了,就你话多。”
羊圈边上堆了结实大草垛,
凉房里都是粮食,
“哈呀呀,再不骚情的显摆了”。
晚上了,热热的睡下去,
半夜还要奶羊娃子去,
再不话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