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安千荷一应,又看了看早已泛青的膝盖,回道:“谢谢!”
这回,慕晚渔让她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她的膝盖早已紫青,甚至还渗出红血丝。她虽然知道这次犯了大错,但从未被他这么罚过,心头还是隐隐泛起酸楚。
原本想提出今夜就去皇宫营救他们出来,但一想到这么做又是冲动,生生将想法压了下去。
一拐一拐得想去取创伤药,门一开就见慕晚渔正站在她的门口,虽沉着脸,但见到她的一瞬间,清眸已是浮现出心疼。
“我给你上药。”慕晚渔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声音有些低哑。
安千荷一把甩开他,“放开我!我自己会上药!不劳驾您!”
慕晚渔闻言一把将她横抱起,继而将门紧紧合上,轻轻得扔到床榻,不容她再次拒绝,已将她的裙摆拉到膝盖处,为她准备上药。
安千荷原本没有火气,只是暂时不想见他,可见他如此霸道,火气一股脑上来,硬着口气,“从今以后我们只能师徒身份!永远都是!”
慕晚渔为她涂药的手猛地顿住,抬头看着她,眸中雾霭沉沉。
安千荷被慕晚渔的眸子盯得发慌,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虚,方才的话的确有些过了,这和提出分手没什么区别。
“安千荷,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慕晚渔如玉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声音越发低沉。
安千荷依旧垂着眼帘,半响,才虚虚得看了他几眼,吞吞吐吐地道:“我们本就是师徒关系啊,我,我又没有说错。”
“好,只能是!永远是!你说得没错!”慕晚渔放开手,站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
安千荷看着他比以往更清瘦的背影,突然想要唤住他,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这些日子是他先对她冷淡,也是因为他这么拽,她才会冲动得去救他们,若是他早些阻止,她便也不会上去。
一想到这里,方才的愧疚消散了些,撇撇嘴道:“你说的也没错!永远都是!一直都是!还有那天的拜天地根本不作数,也算不了什么成婚,你走吧,我要睡了,明日我还得进皇宫。”
慕晚渔的脚步一顿,声音暗哑且低沉,仿佛在压抑极大的情绪:“安千荷,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爱你!”
安千荷心头一酸,忍着快要掉下的眼泪,回他:“现在还来得及!反正我们没有正式成婚,我用不着你来负责!”
最后一句话刚落下,慕晚渔已转身,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继而俯身压下,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唇,带着重重的喘息。
手腕和唇间传来的疼痛让安千荷的心一惊,心尖颤了两下,双手用力想挣开,却被慕晚渔扣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
手腕睁不开,她只能紧紧抿着唇,不让他攻进来,可慕晚渔此时早已赤红了眼,用力在她唇瓣一咬,她一吃痛,他趁机而入,疯狂得吸允,如狂风骤雨般猛烈。
安千荷根本来不及喘息,所有的想法都随着这个愤怒且疯狂的吻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