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实在当不起这个词。”安千荷咬牙切齿得回他,可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却起了反应。
慕晚渔听到一声极轻的呻吟声,某些东西被撩拨了一下,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哑得道:“以后不许喊这个词。”
“你也觉得别扭了?”安千荷突然觉得很解气,揶揄道:“当初可你是非要让我喊的。”
她就要天天喊他!吃饭喊,走路喊!睡觉也喊!让他知道当初她心里有多别扭。
慕晚渔不说话,只是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让她有些浑身发麻,咽了咽口水,道:“你快下来!你这样压着我,我很不舒服。”
“反正你说要离开书院了,所以这两年之约也可以不作数。”慕晚渔的眸光早已幽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方才的确寒毒发作,不过现在到是解了不少,她果然是他的“灵丹妙药!”
“不作数?你想怎样?”安千荷心里有些慌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他若是真想要,她铁定被他蒸了,煮了,煎了,熬了,吃了!
慕晚渔低头看着她,借着月光,将她慌乱却羞涩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样的她的确太过诱人,半响,他将清凉的唇瓣缓慢且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唇瓣,轻轻得,不带任何欲望,也没有索取。
两片唇瓣相碰,清凉的触感瞬间直抵安千荷的心脏。
良久,唇瓣相离,慕晚渔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快睡,明日还要出发,我只想抱着你。”
言毕,他将她的身子再次搂进怀里,像是拥着极其珍贵的宝贝,而她靠在他微凉却宽厚的肩膀,不再挣扎,也不想挣扎。闭上眼安心的睡了过去。
原来,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早已习惯被他搂着入睡,难怪方才她单独睡在床榻总是辗转反侧。
“大哥!大哥!出大事了!大哥!……”
翌日清晨,她在罗弈一声声慷慨激昂略带愤青激情的呼唤声中醒来。睁眼才发现慕晚渔早已不见了踪影,不过她身上却严严实实得盖着被子,还有一条他的玄色氅子。
穿戴好衣服,披上他的氅子便打开门,这门一打开就见苏晋枫站在罗弈旁边,冷着张脸道:“昨日客栈老板暴毙,他们认定是郝连春水和百里明月干的。”
安千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理了理思绪道:“那两个胆小鬼,连兔子的毛都不敢拔,铁定是那些大凉人想嫁祸给他们。”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可我们没有证据啊!”罗弈插着腰,一脸的激愤。
“那他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郝连春水和百里明月杀的?”安千荷问,眼睛已清明了不少,显然已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罗弈重重得一拍门,怒声道:“那老板是被割吼而死,他临死前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大乾。于是这些南疆人就从郝连春水和百里明月的房间里搜起,竟然找到一把带血的刀子。于是就认定是他们两个干的了!”
安千荷不怒,只是凝眉思虑了会儿,继而问道:“那有没有见到我师父?”
罗弈又是重重一拍门板:“那些南疆狗竟将郝连春水和百里明月捆在木桩上,扬言要烧死他们,慕院首就前去救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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