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雪阴虫吸了血后,全身变得鲜红,瞧上去异常骇人。
慕晚渔神色镇静,偏头对安千荷道:“快将我另一只手掌割开,将血滴到冰罐里。”
“那割我的!”安千荷用刀子对着自己的手掌就要割去,却被慕晚渔一手握住手腕,怒声道:“它们吸足了我的血,只有我的血才能引它们进冰罐!快!”
安千荷见那些赤红的雪阴虫开始在他手掌间不安分的扭动,心一横,执起刀子在他另一只手掌中央猛得一划。
血,立刻从他白皙的股间渗出,异常刺目。安千荷心疼得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再瞧一眼。
慕晚渔紧攥拳头,将血滴进冰罐,再将冰罐子倾斜的放置在地面。
原先在他手掌中扭动的雪阴虫似乎闻到了冰罐里的血腥味,缓缓得爬进了进去。
待到最后一条雪阴虫进了冰罐子,慕晚渔才缓缓得松了口气,又抓了一把雪将它们封锁在冰罐子里。
“它们会不会逃出来?”安千荷问他。
慕晚渔轻笑,一手揽过安千荷纤细的身子,“不会,它们吸够了血就会处于静眠状态。一个月后才会苏醒,到了马车就将它们装进琉璃罐子里。”
安千荷哪有心情对着他笑,一把抓过他的手,见他的手心早已被鲜血染红。
心疼得犹如被锥子狠刺一下,忍着快要流下的眼泪,撕下衣杉上的布条为他包扎伤口。tqR1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爱我。”慕晚渔低头,看着怀里正在为他包扎的人,眸光温柔如水。
“你少自恋,若不是你为我受伤,我懒得为你包扎。”安千荷冷哼一声。
“可你为何冲过来为我挡住积雪?”慕晚渔抱着她不动,只感觉怀里的身较弱无骨。若是在这里将她吃了,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安千荷不应,靠在他怀里许久,突然问道:“师父,我有一事不解。”
“何事?”慕晚渔低声一应。
安千荷挪了挪躺姿,轻声道:“那日顾子阳给我吃了七尸蚀魂散,为何我到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一点都没有毒发征兆?”
一说起这,慕晚渔就怒火中烧,这女人还记得这事儿,面对那毒竟然眼不眨的就直接吞了下去!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心头一怒,他低头便又吻住了她的唇,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暗哑着嗓子回道:“你还记得那事儿?”
安千荷抬手摸了摸唇,虽不是很疼,但瞬间麻了,翻了个白眼,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嗯,的确饿了,很饿!”慕晚渔使劲点头,手臂微微收紧,让两人之间不再留一丝余地,低头在她耳边认真地问道:“你愿意吗?”
安千荷视线定格在前方,眼露精光,手中飞刀脱手,“刷”得一声。
慕晚渔一愣,发现他们正前方已躺着一只野兔子。
安千荷挑挑眉,一擦嘴角口水,“快起来,我们去吃兔子肉!”
慕晚渔将刚燃起的欲火压了下去,眉头皱了一下,眼睁睁看着怀里的女人迈着愉快的步子前去捡兔子。
“师父,这里竟然有兔子,说明那里一定有出口,你说我们先吃呢,还是先找出口?”
“随意!”慕晚渔压低声音道,眉头却越皱越紧。
“师父,这兔子好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吃兔子吧!”安千荷乐呵呵得回她。
“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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