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的汤羹还留在咽喉里,她抽了抽鼻子回道:“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些。”
说话间,她的脸蛋已被慕晚渔捧住,一双清澈的眸子似要将她吸进去,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在她耳边响起:我说过,我的身边只有你。别的人,我都不要。
“切”安千荷撇撇嘴,不屑道,“你又不是苏慕隐,有什么权利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晚渔不应,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伸来,紧紧搂住她的小腰,将她拽进怀里,翩翩白衣俯下,夹杂着淡淡青莲香扑面迎来,性感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轻掠过她洁白的额头。
“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会变,直至我死。”
坚定的语气和柔情的气息,让安千荷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迷蒙得睁着水眸怔怔望着面前俊美的男子,好半响才回过神。
这是对她的表白吗?这算是表白吗?
脑子凌乱间,只见慕晚渔又清浅得问道:“想不想去港口?”
方才还陷于他的柔情蜜语中,下一瞬间就被惊吓到,连呼:“你怎么知道?我正要和你说呢!”
慕晚渔眉眼弯弯得笑道:“当然知道。若是想去,明日就动身,但是半月内必须回来,否则……”
安千荷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反问道:“否则如何?”这家伙只会用院规来威胁她!不过,现在她断定,他不会真的赶她出学院。
慕晚渔伸出拇指摩挲了下她的粉唇,勾唇邪魅笑道:“否则下次亲吻的就是这里。”
“慕晚渔,你!”安千荷脸一红,小心脏却不争气得猛跳,捏紧拳头朝着慕晚渔的胸口打了过去。
慕晚渔看着她没多少攻击力的拳头,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抓住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又是一吻,随即在她耳边温润得道:“快去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希望你们这次能做得更好。”
这一吻使得她再也无力挣扎,看着他柔情的眸子,任由他将她抱上床榻,盖上锦被。
这种安心的感觉,她难以拒绝,也无法拒绝。若是,有一日,她会因为这份感情而受伤,她也心甘情愿。
深夜,待到安千荷沉沉睡了去,慕晚渔走到她床边,将手掌覆盖在她的心口处,一道幽深的蓝光从他手心里缓缓散发氤氲开。
床榻上的人舒展着柳眉,似乎正在做一个甜甜的梦,然而慕晚渔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有细密的汗珠在他鬓角滴落。
本打算用半个月时间去港口探查情况,但他始终放不下她,她的毒越来越深,若是她毒性突然发作,他又不在她身边,那该如何是好,所以,只能由他们去查,他在暗中护着她。
半个时辰后,他收拢手掌出了门,轻鸾不知何时跪在了门口,回禀道:“爷,人已经带到。”
轻鸾拍了拍手,两名隐卫将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跪倒在慕晚渔面前。
被绑的两个男子浑身是伤,面皮更是有着被烧焦后残留的伤疤,恐怖至极,一看就是受过极度酷刑留下的。
慕晚渔的神色淡然,向他们走近两步,轻声问道:“说出你们的暗号。”
稍胖的男子对着慕晚渔狠很吐了口血沫子,嘴里骂道:“狗养娘的,老子死也不说。”
那唾沫正好落在慕晚渔的脚边,慕晚渔轻轻蹙眉,白色袍角开始无风而动。
这袍角一动,轻鸾的脸色霎间变了,急忙低下头,不敢对视那双清澈似水的眸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们的暗号。”
这一次的质问,音调没有提高,依旧轻轻浅浅,那胖男子浑身一颤,嘴巴张了张,但最终还是坚硬得道:“我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吐不出任何字!”
闻言,慕晚渔松开微蹙的眉头,三千黑发像火焰般的在头上飞卷狂舞,眼神冷如寒刃。
就在一刹那间,只听到一声巨响,那被绑着的胖子瞬间震成碎末,尸骨无存。
地上只留下一摊令人作呕的碎骨和黑血,
另一个被绑的男子吓得瞳孔睁大,正要扯开嗓子尖叫,慕晚渔宽大的白袖一甩,他的脖子便开裂出道裂缝,鲜血噗噗流出。
男子捂着咽喉,在极度的惊惧中,喉管里艰难的发出几个声音,“饶了我,我招。”
慕晚渔拿出白色手绢,擦了擦因为发力而有些微湿的手心,清澈的眸子微抬,轻声道:“说。”
男子捂着喉咙,用血在地面写了几个字。
慕晚渔看着地面歪歪扭扭的字体,清俊的容颜浮现一抹怒意,转身间对轻鸾道:“那里总共部署了多少人?”
轻鸾低头回禀:“总共三千隐卫准备完毕,只等爷的一声命下。”
“这可是个巨大的毒瘤,我们慢慢清除。而且,我想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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