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祁慕初的手,再次从后面,绕到了前面。
牛萌萌变得紧张,也吻得更加殷勤。
她在讨好他,希望能先满足了他的上半身之后,暂时放过她的下半身。小舌,慌乱的在他的唇间来回扫弄着,痒痒的,却不得其法,最后,弄得祁慕初一脸口水,湿湿的,脸上全是她的气息。
祁慕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都教了她这么多回了,她还是不会。不懂技巧,没有力道,青涩的表情和动作,害羞的不敢看他,连他的唇在哪都不知道,只会傻乎乎的凑上来,亲到哪算哪。
说她是在应付,她却严肃谨慎的仿佛在考试。说她是在很认真的亲他吧,这效果,不如不亲。
祁慕初终于忍耐不住,他将捧着她翘臀的手抽了出来,勾住她的下巴,自己压了上去。另一只手,配合着唇的力道,在下面肆意妄为。
牛萌萌根本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以为,祁慕初会真的就这样,在路边的车里,把自己吃掉。
但他没有,他把她吻得窒息,吻得快要缺氧而死的时候,突然放开了她,喘着气,一踩油门,下了快速车道,掉头,往城里开去。
牛萌萌整个人,半是清醒半是昏沉的瘫在车座上。等她缓过劲来,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祁慕初的公寓里。
祁慕初一进门,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门边玄关的鞋架上。
那鞋架的高度正正好好,牛萌萌刚坐了上去,就听到哗哗啦啦的声音。低头一看,祁慕初竟然已经等不及,连卧室都没有进去,就把她给脱了个干净。
他站在她的面前,犹如她的神。
祁慕初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露出这样渴望而又得不到满足的表情。就像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绿眸才会闪烁着如丝绸般柔软的关爱和疼惜。
他是爱她的,无论何时何地,他爱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占有,是人类最原始的yu望,他也深深的觉得,只有拼命的占有她,才能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他是爱她的。
玄关是感应灯,只有足够响的声音,才会亮起。
牛萌萌的叫喊声,令玄关的灯,一直亮着,亮着,迟迟不能熄灭。
结束后,祁慕初没有立刻退出来。他希望牛萌萌能受孕,尽管这个姿势并不是好的受孕的方式,但他舒服。他抱紧了牛萌萌,让她更加紧密的贴着自己,手指抚过她的身体,上面有一层薄汗。
牛萌萌已经是累得大汗淋漓,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脚趾,仍然保持着那个舒服的蜷起的样子,用脚跟,勾着他的腿内侧,哼哼着,好像在抗议。
“老公,我渴了……”
“刚才叫这么响,整栋楼都能听见,不渴才怪。”祁慕初竟然还拿她开玩笑,牛萌萌气呼呼的咬了他一口,委屈的嘟着嘴,不敢出声。
因为,刚才祁慕初说话的时候,玄关的灯没有亮。可见,一般低声说话的音量,是不足以令这感应灯亮。
但刚才,她舒服的整个人往后仰时,眼底,全是这两盏桔色的小灯。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在她的眼底晃来晃去。当时她还处在半弥留状态,以为,祁慕初打开了房间的灯,所以没有在意。
直到刚才,结束之后,两个沉默的回味着高.潮后的余温时,玄关的灯突然黑了。整个房间,陷入到黑暗之中,只有连着客厅的露台那边,有闪烁的霓红灯的光芒。
这时,牛萌萌才意识到,原来,她之所以处在光明之中,是因为她被祁慕初弄得一直在嘶声力竭的喊叫着。
她喊一声,那灯就亮一阵子。刚要灭,她又喊了。她喊得这么厉害,万一真的邻居路过了家门,肯定能听见。
牛萌萌正在万般懊悔之中,祁慕初抱着她,来到了厨房。两个一直没有分开,这个高难度动作一直保持到祁慕初喂她喝完了水,又进了卧室。
当祁慕初将枕头放在牛萌萌身下时,她默默的接受了。婚礼即将举行,牛萌萌不介意有个蜜月宝宝。
她的顺从,令祁慕初更加的勇猛。没有比你情我愿的激.情更甜蜜的,外面大雪纷飞,里面春暖花开,或许,真的能埋下种子,等到来年就能收获果实。
第二天,牛萌萌跟他提起收购祈望的事。祁慕初也不惊讶,他似乎早就猜到,二.奶.奶会找牛萌萌说情。
尽管他并不是真的想罢手,但牛萌萌出面求情,祁慕初一定会答应。事后,二.奶.奶发来信息,告诉牛萌萌,她们已经外出旅游,不能来参加她的婚礼,请她不要介意。
随后的几天,祁慕初没有去公司,他陪着牛萌萌试婚纱,选钻戒,忙得不亦乐乎。祁慕初不肯再回庄园住,每晚忙完之后,带着牛萌萌去庄园陪祁域泽和郑素芬说说话,再回城里的公寓休息。
牛萌萌觉得他挺辛苦的,白天忙婚礼,陪老人,晚上还要辛苦耕耘,不肯休息,还说是累在其中。所幸,多年来公司的穦制度已经非常完善,即使他这个总裁想偷懒不做事,也不会影响动作,倒也无事。
但是,有一件事,令牛萌萌纠结了很久。那就是婚礼当天的衣着问题。
祁域泽和郑素芬都希望他们能办一个中式婚礼,但祁慕初又很想看牛萌萌穿婚纱的样子,而牛萌萌自己则希望婚宴就是一次简单的聚会,随便一两套小礼服就能打发,省了很多心思。
牛萌萌翻着手中的画册,临时订制时间太紧,她只能从成品中挑。可是,她连自己该穿什么都不知道,再多的画册也帮不到她。
“老公,你说我到底穿什么好看?”婚纱店里,牛萌萌一脸茫然的问祁慕初。
祁慕初正在试西服,他听到牛萌萌的问话之后,走了过去,弯腰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