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义气,偷偷娶了相公,也不给姐看看!”
陈先红撅嘴。
柳金蟾回眸看陈先红,突然嘴角起了一丝坏笑:“你是想拐小妹的相公吧?”
陈先红当即脸就青了:“金蟾,你当我先红是什么人?”说着,她恼了,气呼呼地就要走。
柳金蟾一看这闹着闹着倒把人得罪了,岂不是没意思,赶紧拉住陈先红低道:
“亏你还是个女人,就这点气量?小妹就实话和你说吧,真不是小妹金屋藏娇,舍不得让姐姐看,而是……真不能给人看,我那相公……是京城人士!”
“京城人士怎么了?”多一张脸啊?
陈先红冷着眼看柳金蟾,一脸不信。
柳金蟾无奈的将手搭在陈先红肩上,末了用食指比了一个一字领露出大半肩膀的手势。
陈先红瞪大眼没看懂:“什么意思?”难不成要砍人?
柳金蟾吞吞口水,将北堂傲来白鹭镇后的装扮比了比,然后道:“这以上,京城的已婚男子都是露在衣裳外面的!出门也只是用纱幂遮挡!”
陈先红傻了,素日他的小画书里,男子一登场都是这模样起脱,不想……真有男人一开始就是这么穿衣的……隐隐的,她开始感觉到鼻血上涌:
“金蟾,你不会是诳姐的吧?”她也想娶个京城男人做相公了!
柳金蟾耸耸肩:“不信你问燕姐姐的相公,他来我家!”
“那……他怎么出门见人啊?”不都让人看了去了?
“恩,他素日里都是躲在家里不见外面女人,也不出门的!所以……他这次抱着孩子来过年,几乎也是只呆着楼上,不下来的!”
柳金蟾习惯性地真话假话各一半!
陈先红点头,但隐隐又觉得不对,暗道既然金蟾的相公来了,怎么这一家子还拿她表弟和金蟾开玩笑?但转念一想:这女人又不是只能娶一个,一个正夫加一个平夫也是情理中的事儿,而且大户人家的儿子个个都通情达理,贤良淑德,尤其是还会主动为妻主纳侍,让妻主后院无忧,岂会是小门小户那动不动就吃醋撒泼的能比?
陈先红越想越羡慕,尤其是想着柳金蟾家里一个美相公,外面还等着一个,弄不好外面这个金蟾没意思,她屋里的相公倒还替她说和,不然……怎得柳金蟾不乐意,这屋里上上下下的都跟这事铁板钉钉一般,想来,就是金蟾的正夫念及金蟾在此没人伺候,想给金蟾寻个可以随时伺候的人……偏巧那个鬼谷一枝花也有点意思……
艳慕之余,不免有些酸涩,人家一个进门,接着就想着主动给柳金蟾说第二个,自己……陈先红在夜色中只觉得柳金蟾是对月成三影,自己则是形单影只,越发凄凉难以言诉。
“哎——你说实话,你正夫是不是也是你什么老表?”不然怎的这么好?
陈先红太沮丧了。
柳金蟾头大:“信不信由你,不信拉倒!”说实话还没人信了!
“真江里救起来的?”陈先红闷了。
柳金蟾再次探出一爪,示意陈先红要想得更多第一手资料,请付钱,这人啊,不花钱的东西是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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