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柳金蟾抱着酣睡的宝宝,立刻被陈先红此刻鲜花环绕的待遇吸引:好啊,还说不会泡小哥,这一会子,你就钓了三个?
柳金蟾抱着宝宝站在屋里立刻心里不平衡起来:凭啥啊?她娶个北堂傲,纵然是夜夜软玉温香,但……她柳金蟾可是提着小命儿,在与“郎”共舞!你陈先红,一来,磨几块豆腐,就想吃豆腐,做梦哩!
没有艰难险阻,怎么能结出爱情甜美的果实呢?
柳金蟾眼一扫屋内,除了奉书奉箭两个年级大的,避讳着在那边后楼做事,其余男性同胞几乎都在这间屋里做事……
雄性过多!雌性太少,比例失调,再加上雨墨又时不时围着福娘转,更别说里面奉箭一见雨墨溜过去取点什么东西,就立马喊住,这就导致陈先红成了唯一的香饽饽!
柳金蟾咬咬牙:论说这年前忙碌时,男女混在一个屋里做事是常事……但……
虽然是乡下人的习惯,然,来家的客人跟着做事,柳金蟾也是头一遭在自己家看见
——当然,学生来帮先生的忙,也是情有可原,只是……
这陈先红是怎么死皮赖脸凑到了男人堆里去了的?也没个人喊喊吗?
柳金蟾一瞅陈先红殷勤无比地给那群哥儿打下手,那个什么什么人的表哥还时不时对她眉来眼去地暗递秋波,问什么“陈姑娘在家时常做什么?”
陈先红假得,立刻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答道:“****除了读书,考取功名,别无所想!”
柳金蟾啧啧地直在心里吐槽:
你在家就读书?啥书啊?满箱子的书,十本抽出来,九本是婚前教育的,画的都是男人,还好意思说读书,看小“画”书还差不多!“别无所想”……你一天想得比我还多!
“据说秀才可是十分难考的?”西门芹又问,只是这次问时,似乎觉察到了柳金蟾扫来的眼,稍稍收敛了自己看陈先红含情脉脉的眼神,微微分出七分余光斜向柳金蟾——
可谓一眼双雕!
西门芹什么意思,陈先红不懂,柳金蟾可懂,当即抱着孩子回过余光,一副专心听奉箭过来低声说北堂傲还在沐浴的事儿,一面轻拍着孩子,思考如何将陈先红从那花丛里提溜出来——
她柳金蟾在这里屋里不敢的,你陈先红也别想!
“别催他,只说我回屋了,多抱会儿没事儿,让他慢慢洗,你一会儿铺好被了,再来抱就是!”
柳金蟾一边低低地回道,一边再用余光扫陈先红身在花丛中飘飘欲仙的模样,心里就硌得慌——
好啊你,一早还对鬼谷一枝花念念不忘,转过身,就在我家里泡小哥哥了?你等着。
柳金蟾说罢,余光扫着屋子周遭,耳畔听着陈先红无比假仙地回答着:
“秀才的确不是寻常都能考得上的,要经府、道、县三考都过了,才能得秀才名,少一关都还是童生呢!书生我也是考了三遭,去岁才有幸,得秀才之名。”言语之间不无骄傲,当即让四个呆瓜仰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