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去去就来!”
说着北堂傲就取了搭在那头的一件裘袍胡乱裹上,赤脚就想跑。
急得柳金蟾急喊:“不好好穿,仔细一会儿着凉!”
北堂傲却只羞答答地扭过头嘻嘻一笑:“一会儿就回来!”
不及柳金蟾问去干什么,北堂傲就消失在了屏风处,晕得柳金蟾也要跟着起来将北堂傲喊回来,无奈她才翻找了半日,才想起她的衣裳全送去洗了。
穿北堂傲的吧,柳金蟾拿起北堂傲的大袄,呵——
穿进去了左臂,右臂就怎么也够不着那边衣袖了,再奋力把那边衣袖扯过来,前后中间空了,这就是拿着汗巾使劲拴,也是个空桶里竖了根猪腿,四周中空吧?
“这……”
柳金蟾头大,正要问那头北堂傲她的衣裳都放哪儿的,北堂傲又大孩子似的一溜烟儿跑了回来,褪了袍子就往被子钻,活像一只大北极熊——
被子里这一阵凉风刮得柳金蟾赶紧拿被子往北堂傲身上压:
“你刚出屋了?”胆子够肥的!
“哪有!”
刚还欢喜的北堂傲,一听这话儿,气得当即嘟了嘴:“为夫再是不检点,素日里穿着衣裳也不出这屋的!”
“为妻也没说什么!”自知问错了话的柳金蟾少不得坐在北堂傲身边解释。
北堂傲却不依饶:“妻主如若不信,你就只管去打听,问问这山上,为夫就是在院子里,也无不把纱幂戴着,不让女人混看去的!”
柳金蟾头大,心知又触及了北堂傲的心病,便不敢在这事儿上与他纠缠,赶紧转了话题道:
“你啊,就多心,为妻不过是担心你在外屋着了凉,你就说了这么一车子话?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哪里就这样疑了你去?”
北堂傲听这话,似乎是自己多了心,但柳金蟾话里那句“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却更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北堂傲是什么性子”的人,柳金蟾自然知道,但他……那事儿,柳金蟾不也一样心知肚明的紧。
是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北堂傲一颗心悬在心口,只拿一双警惕的眼盯着柳金蟾,想要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他要的答案。
“你啊,一天就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仔细那日把自己吓疯了去!你啊……”
柳金蟾故意忽略过北堂傲那双眼底明明白白写着的警惕,露出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神情来,本想警告北堂傲他老这么着,迟早得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要了他一条命。
但话刚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真这么说,弄不好人帮不了,倒又给他添了不必要的负担,少不得赶紧改口道:
“有闲儿想这个有的没的,不如赶紧着给为妻寻身衣裳,你看你这衣裳大的,为妻穿起来都跟套了间房子似的。”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俨然小孩穿大衣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为夫这衣裳,岂是妻主这身量能穿的?”说着,他要起身为柳金蟾寻衣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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