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妻主这样吃还不胖,哪为夫买得那些个虫草桂圆,岂不是假货了?”
“你就不怕把为妻变成福婶那么胖!”
柳金蟾说着还比了圆出来,气得北堂傲忙拿手推开,嗔道:
“坏——为夫才不会让妻主那么胖呢……不过,就算妻主那么胖,为夫还是一样欢喜妻主……妻主你****在书院里都忙些什么呢?”
柳金蟾打个哈欠:“读书、背书、然后打饭吃饭……”兼和那慕容嫣大眼瞪瞪小眼……好简单的日子。
“就没想过为夫?”北堂傲嘟嘴埋怨。
柳金蟾想也不想,开口就急道:“想,怎么不想?天天儿想!”夜里冷得不行时,尤其想。
“又没说你不想,急什么?”
北堂傲心里欢喜地暗暗掐了柳金蟾一抓,然后又忍不住问:“那……都什么时候想?”
柳金蟾嘿嘿一笑,凑到北堂傲的耳朵边,用无比邪恶的声音猥琐道:“夜里,一拉被子就最想……”
“好没脸的,就这时候想么?”北堂傲又嘟嘴。
“朝思暮想……这晚上夜深人静不最想,还大白天饥寒交迫地想?”
北堂傲还继续赌气似的嘟嘴,甚至还把脸转过去了。
柳金蟾心里长叹一口气,不禁轻轻唱了一句:“长歌对月,让点点相思泪溢月光杯。”
北堂傲不禁扭过头来,托着头惊讶地问:“妻主,还会唱这些儿?”他只当她只爱听曲。
柳金蟾两指捏住北堂傲厚实的下颌,调戏一般的单用一指腹,轻点绛唇:“你妻主我无所不会!”除了正经的!
言罢,柳金蟾作势就要起身寻衣。
北堂傲连忙自身后抱住她:“难得回来,完事了就起么?”
柳金蟾笑笑,相公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她还算个多情人吗?
“你啊,一天就是胡思乱想!”
柳金蟾转身半托住仰躺而来的北堂傲逗弄。
“能不乱想么?为夫才出嫁不到一载,妻主就****呆在书院里,原先山上山下的,为夫也无话可说了,可而今不过就只隔了一堵墙,却好似咫尺天涯一般,回来就饿狼似的,不回来,三催四请,也不打个照面,给句话儿,倒像没为夫这个人似的。”
北堂傲仰着脸,捧着柳金蟾的脸低低诉苦:
“为夫要妻主****这么看着为夫,朝朝暮暮也不厌倦;为夫希望妻主时时刻刻将为夫挂在心间,一如为夫这般朝夕无不想念;为夫渴望妻主对为夫一心一意,此心此情生生世世不改初衷……为夫更想,将为夫这最美好的时候一毫一厘地都给妻主。莫错过!”
“你傻乎乎的,人一生何时不美好?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柳金蟾不但承接北堂傲这份心意,只用长发给北堂傲的肌肤画圈圈。
北堂傲抿唇,冷哼一声:“你们女人最会骗人!若何时都美好,何来‘花开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自古色衰而爱驰,那牡丹花开时,人人竞相观赏,趋之若鹜,一朝花谢了,又有几人去赏那空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