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一次次地在心里,对自己催眠似的反反复复重复着: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战蛟虽在宫中长大,但矜持得紧,当初明明已经决意出降,却还是不肯以脸示我,他对我说句话,隔着营帐帘子,帐内又要七八人端坐其间……玄玉还说过公子此生只求从一而终,所以还奉劝说不要负璟公子一番心意。他怎么会没出嫁就先许二女呢?”
“都是大家吓唬我的,惩罚我对公主不忠……对对对,就是如此,不然,干嘛靖国府三年来一点风声也不透露出来,还不许我进府呢?”
“肯定是璟公主的公主脾气大得紧,所以大家都不想让他生气,等他气消了,想明白,明白嫁我慕容嫣才是从一而终的唯一出路,改嫁别人也不会有好日子时,就好了……”
“是,就是这样,好男不二许,璟公主毕竟不是真公主,他一定会想明白的,如若不然,干嘛皇太后三年来一直不许别的府邸将儿子许配我呢?定是这个缘故!”
慕容嫣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有理,尤其是今年入夏北堂傲出嫁时,北堂翩几个的话,更是让她觉得,她娘说得对:
北堂傲之所以而今年届十八,草草地择乡野柳家而归,皇上也从中协助,必是碍于皇太后的懿旨,又不得不顾及皇后娘家的脸面,两相取其轻的择中办法。
“既如此……”
慕容嫣默默告诉自己:“娘说得对,若公主仍还一直待字闺中,那么我与公主的婚事只是迟早的事儿,男人的青春有限,再等也不会超过这一二年了。”
“但……”
慕容嫣一思及家中因自己的婚事,债台高筑的现状,不免又难过起来,但能现下能救慕容家的,却不是靖国府。
娘说,自上次的事后,现在公主们的嫁妆和公主府里的财物,皇后都特命登记在册,已备公主们和离、又或者死后无嗣,如数追缴归宫,纵战蛟有俸禄等,但自己与北堂傲有私情,也必让他人心有防备,立即让他拿出万两来,他那些个奴仆还不立马报进宫里去?
因此,能救慕容府于水火,独有北堂傲。
北堂傲……
“不管真假,就是公主真如京城靖国府下人们悄悄传说的嫁了,你也还有镇国府这最后的富贵符。北堂府虽门第是咱们而今不可高攀的,但镇国府是百年望族,极重清誉,府内是绝对不会让府中的公子以不洁之身出嫁的,而被人诟病的,所以……”
“为娘推断,你说的假成婚,想必就是北堂骄想出来的三全之策,既不会受咱们威胁,又不怕事迹败露,还能保住北堂少将军的性命……但……”
“不洁之身最难守得住……嫣儿,你此番去白鹭书院,既要想尽一切办法令那北堂家二公子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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