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啊,梁祝,居然就发生在了她的眼前!
柳金蟾凌乱了,很想问:“‘大姐’你睡那间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无奈人不熟,那好红皮白脸就去自我介绍呢?又不是民风开放的前世。
前面那被柳金蟾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学姐”当即赏了柳金蟾恶狠狠地一瞪,并与她身后的人道:
“怪道,那国公夫人非揍她不可,原来是个见了女人,眼都会直的禽兽。”活脱脱一个花疯女!
她身后的人闻听此言,也不禁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清秀脸庞:
“你说的是她?”一个头顶乱发,上插茅草无数,还对笑得跟个花痴似的女人映入她的眼来。
“不是她又是谁?一看就是一只不知托了谁的关系进来的癞蛤蟆!”前面的“学姐”越看柳金蟾越觉得恶心难抑。
倒是他身后的“英姿飒爽”女挑眉,露出一脸的饶有兴趣:“她,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今年的第三甲,朝廷点的第二名,姓什么柳的女学生。”癞蛤蟆也是只有才的懒蛤蟆。
“哦,想不到书院鼎鼎大名的端木紫,也有好记性的时候!”微微泛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地自端木紫耳畔滑过。
“闻英你这话说的!像是人人都是独孤那家伙似的,记不住人的?你不觉这花痴女,在我们书院也算是奇葩一个了?”
端木紫再回以柳金蟾一个笑,瞬间让柳金蟾激动得忘乎所以时,她的余光隐隐看到了某个不速之客的归来,摸摸鼻尖,对柳金蟾又笑了笑:
“闻英,你说这花痴,成亲没?”
“难不成你还有兄弟想嫁给她?”东方闻英鼻子冷冷哼了一声就掉转回头,抱着他微微物品过剩的箱子朝前走。
端木紫想说点什么,无奈队伍在动,也不是好姐妹说悄悄话整点事儿的时候,旋即也掉头向前。
柳金蟾正想前面那侠女对自己印象难道不错?一片阴云就飘到了眼前!
二人不及二度交锋,眼神还没正式对上人群又炸开了:
“来了、来了——”
“不会又打吧?”
她们二人也不用排队了,直接被学长葛映雪就刚才的斗殴一事儿,送进了那头山长的屋,让柳金蟾也享受了一把“国公夫人”公然插队的“特别待遇”。
虽说为人师定要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然尉迟瑾也是个凡人,还是个而今掌握着白鹭书院兴衰成败的掌舵人,她过去只读圣贤书蔑视权贵的傲气也渐渐随着历练而收敛,也渐渐明白:
要想走得更远、更好,往往不是人说的一定要逢迎拍马、以权贵马首是瞻,而是要外圆内方,在夹缝中善于圆融,在挑衅中不可一味服小作低,正所谓“上善若水任方圆”。
山下此刻,她站立于屋内,书案上山下怵目惊心的伤亡、波及人数,手上是独孤傲雪令人送来的两张药单,短短一天这真假二雌虎就交锋二次,还一次比一次后果严重
此刻,她站立于屋内,书案上才刚接到山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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