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这一连两个“好”将北堂傲哄得愈发有些飘飘然了,禁不住又把自己往柳金蟾身上贴了又贴,恨不得比那狗皮膏药还紧些:
“生相随,死同穴……”
北堂傲这誓言又起,冷汗就自柳金蟾额上滑落:
这种誓言,北堂傲若当真,倘或他日他跟老情人双宿双飞,自己也被迫娶了别人时,他脑子又一打闪,发病回来佣金日这誓言质问她为何胆敢负心于他,另娶新欢,她岂不是百口莫辩,一不小心他烈起来,夫妻双双真的付黄粱!
男人别的记忆未必好,但记誓言可是句句不会忘的!
柳金蟾赶紧着要想个转圜的说法岔开北堂傲这自古以来多少人传诵千古不老誓言,他们夫妻的肚子“咕——”的一声,和宝宝那头吃撑了的“嗝!”同时响起——
这……
父母当得牛马不如还罢了,北堂傲说起情话来还不知饿了?
不待柳金蟾笑话,北堂傲“忽”地脸儿一飞红,也不等柳金蟾开腔,他松了手就跟来时一般,扑棱棱展翅瞬间跑回屋里,羞得人也不等了。
男人啊!
柳金蟾喊弄璋一会儿把他们的饭抬到院里与抱瓦一处吃毕,就返身回屋。
北堂傲低着眼,红着脸早已站在桌边等柳金蟾来,已经柳金蟾,他赶紧好似刚什么都发生似的,为柳金蟾拉开了椅子:
“妻主,坐这儿!这是福叔特意为妻主做得酸笋鸡皮汤,说最是开胃了!还有这糟鹅掌,福叔特意为妻主腌制的,福叔说妻主读书费精神,书院大锅伙食难免不合口味,让妻主回来多吃点,不然日夜读书,身子支持不住!”
只不过慢了一下,柳金蟾就见自己的碗瞬间“万丈高楼平地起”,变成小山尖了。
男人这热情……爱起你来,真是……撑不死你!
柳金蟾深吸一口气,开始与饭菜奋斗,两顿和一顿,再多也能吃得下。
“妻主,汤仔细烫,慢点喝,为夫为你吹吹!”
眼见柳金蟾吃得狼吞虎咽,又要喝他刚怕冷了又让抱璋热了的汤,吓得赶紧两手放下碗,亲自替柳金蟾拨开油试汤的冷暖,直到他觉得合适,才端了过来道:
“刚刚好,不烫不凉!”
说着,他还不亲自拿着汤勺要喂正两手无空的柳金蟾,没丝毫觉得不妥当。
这温柔……
这细致……
柳金蟾手拿碗筷,口含香浓爽口的酸汤,真就觉得,北堂傲心细起来,她此前见过的男人没一个及得上一分的——哎,自己果然是暴殄了天物。
“怎得了,太酸了?”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眼神微微闪了闪,赶紧舀了一勺自己又品了一下,然后皱眉道:“昨儿做的,果然今儿吃起来不太新鲜了。明儿为夫还是让福叔现做着好!”
柳金蟾一听,说明儿,她明儿开课了,可未必能爬得出来,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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