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将腰带复又紧紧系了系的北堂傲,回看柳金蟾这一副笑意浓浓的模样,傲娇地扬起下颌——
他今儿打定主意了,为了惩罚妻主这朝三暮四的烂习惯,他这次要她什么便宜都捞不到,别以为家里的男人就是随叫随到、想干嘛就能干嘛的!
柳金蟾细细地抿完第三碗茶,微觉嗓子舒服了些许后,趁着弄瓦几个又被喊出屏风睡后,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碗,视线将把自己抱得密不透隙的北堂傲上下,细细地巡游了一遍:
昨儿可气得不轻呢!
北堂傲现在只比粽子包得微微薄了点儿,但……绝对是缝隙未漏,他现在可不怕柳金蟾看。
为示已挑衅,北堂傲索性挺直腰背,大喇喇地给看,他就不信柳金蟾的眼儿还能透过他衣裳了去?
柳金蟾眼睛微微斜了斜,有些话眼下不好逗北堂傲,干脆挠挠头,好女不和男斗——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难道她还能使强?她可是正人君子哩。
柳金蟾转身,打个呵欠,决定去睡,她人此刻还困得紧呢?刚才那一惊过去,她的困意又袭来,是自己家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了。
柳金蟾这一副目中无人状,顿时让北堂傲不欢喜了——
这不明明白白写着他北堂傲可有可无,她柳金蟾厌了的额意思吗?
北堂傲嘴巴一撇,寻了一张桌边的凳子坐下来,近伤心起来:
“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为夫就不如人么?”这才多久就弃之如履了!
呃……
柳金蟾不知这话从何来。
“相公……这大半夜的……”夫妻闹别扭多夭寿。
柳金蟾归来暗拉北堂傲的袖子:“岂不让人笑……”
“笑?笑什么?昨晚妻主一身……回来,还嫌为夫不够露脸么?这就露脸了?”
北堂傲嘟着嘴,才不吃柳金蟾这一套,他都还没好好热乎过,就要做弃夫了,要脸面来替柳金蟾打肿脸充胖子么?
“妻主你说说,为夫到底哪儿不够好,你的心思就不肯多留一点儿?难道为夫是洪水猛兽,又或是生得青面獠牙了,夫人没一年就厌弃了么?”
这话……
“相公,说什么呢?为妻不是应……”柳金蟾再拉北堂傲袖子,微微开始觉得头大。
“应?应什么?往野男人被子里钻么?”
北堂傲才不想听柳金蟾的话呢,开口就是:
“为夫家进门才不到一年,妻主就这般不待见,日子还怎么过?就是喜新厌旧,若他们生得比为夫强,为夫就认了,可不及为夫的那许多,妻主怎得就不能为为夫收收心呢?为夫哪儿不好,妻主只管说,何苦这般来……”爱理不理的。
正面回答?
傻子呢!
柳金蟾揉揉两穴,但凡内人这般无理取闹地折腾,娘曾经和家姐说过,这种时候通常,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你男人寂寞了。
放在北堂傲身上,那就是他没被嚼烂,在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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