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弱女子下重手,唯一解释,就是南宫小姐的体质不行!”
“刀疤,你够了呀!”终于,南宫钰忍不住了,“嗖”地一声站了起来,不顾疼痛:“本小姐好歹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弱吧?”
“不要玷污了“部队”这两个神圣而又伟大的字!”一直没有说话的萧龙轻轻放下茶杯,面无表情,语气让人冷得头皮发麻,像是在警告!
静,大厅一下子静了下来,一直与萧龙势不两立的欧阳倩和南宫钰傻住了,萧龙那张脸冷得可怕,不像平时那样单纯的冷,这次很特别,像是一块寒冰,让所有人看了会有一种刺骨般的寒冷!
尤其是萧龙那双眼神,分明是一只狼充满愤怒时的眼神,冷凌中包含中凶残,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
面对萧龙这样可怕的突然变化,欧阳长茂他们几个六神无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东西在死死压着他们,快要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刀疤察觉到氛围不对,站了起来,装作没事的样子,笑了笑:“对了,南宫小姐的行李好像还没有搬进来,战鹰,我们一起去搬吧!”
萧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没有把刀疤的话听进去。
“走吧,战鹰!”刀疤见状,无奈地摇摇头,上前拉着萧龙走出来别墅。
萧龙刚离开别墅,欧阳长茂他们顿时有一种如负释重的感觉,不停喘着粗气。
“太可怕了!”南宫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呀,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家伙这么可怕的一面!”欧阳倩应和道。
欧阳长茂没有说话,刚刚的一幕,让他又惊又怕,也是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
别墅外,刀疤放开了萧龙,仔细打量了一会萧龙,无奈地叹了口气。
“战鹰,你较真了呀!”
萧龙瞄一眼刀疤:“我没有较真,身为一名合格的军人,部队的荣誉高于一切,南宫钰的行为是对部队的一种侮辱!”
“那你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较真吧!”
“任何人都是一样!没有特殊!”
“战鹰,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像你这样很容易露出马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
“你呀,刚刚确实是把所有人吓到了!”刀疤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吗?”萧龙面无表情,朝宝马走去。
刀疤看了看地上大箱小箱十几个,苦笑道:“女人真是麻烦,竟然这么多东西!”
“说谁呢?”刀疤话音刚落,很快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质问声。
刀疤脸色一变,回头一看,果然,南宫钰和欧阳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别墅门前了。
“没有,我只是感概女人的生活真是充实!”刀疤后背冒了一身冷汗,硬着头皮解释道。
看着刀疤慌不择言,萧龙嘴角一翘,淡淡笑了笑。
“哼!”,南宫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在欧阳倩搀扶下,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