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闭上眼,趴在石锅上横放的木板上,未免受伤。
狼墨特意在木板上铺放了软和的兽皮,因石锅下篝火家不能离人,狼墨索性找了椅子坐着。
目光紧盯着江晴,空旷的洞窟,除却两人清浅的呼吸,只余下篝火家发出的巴兹声响。
十分安详宁静!
突兀地,一股钻心的刺痛从胸口传开。
江晴倏地睁开双眸,嘴里禁不住发出轻浅的猫呤,极轻,极浅。却仍旧惊动了休憩的狼墨,利落起身,来到石锅前。
但见江晴紧咬着红唇,下唇不知何时更是咬出了浅浅的牙印。双手探出水面,紧扣着木板,豆大的汗珠至额间冒出,一滴一滴划过白嫩的脸颊,没入石锅中。
“江晴,你怎么了?”狼墨急切道。
不敢触碰江晴,急得双眼通红,语气更透着浓浓的杀意。
江晴微微抬头,看了狼墨一眼,有气无力道:“麽,麽麽……”疼痛来得突然,毫无征兆,比先前半月红毒性发作时要凶猛百倍,艰难吐出三个字,示意狼墨去找麽麽过来。
狼墨怔愣,片刻后猛地回过神来,明白江晴这是让他过去找麽麽过来,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你等着,我这就过去请麽麽过来……”狼墨刷的一下消失,事关江晴,饶是镇定如狼墨一时间都失了冷静。
“族长,出什么事呢?”伦比诧异道。
从未见过狼墨如此惊慌失色,他认识的狼墨,一向风云不动,冷静如山。
沉稳,睿智。
“江晴出事了,你在这看着,我过去请麽麽来一趟。”狼墨冷眸一扫,森寒看过伦比。
伦比一僵,连连点头。才说族长怎么这般不对劲,敢情是因为江晴,江晴是部落神使,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亲眼见着部落一点点变好。
这一切都是江晴的功劳!
眼下,江晴却因雅遭了罪,他真恨不得冲进大堂那处,掐断雅的脖子。这念头,传染了部落所有人。
每个人,看到雅都露出一双择人而噬的血眸。吓得雅别说动弹,连挪动脚步都不敢,僵直着身子坐着,敛神屏气。
“狼墨,你慢点……”麽麽呵斥着,她都一把老骨头了,可禁不起折腾。
“麽麽,你快看看江晴,她情况不对!”狼墨急切道。
麽麽扶着椅子,大半天后才呼吸顺畅,走到石锅前见着江晴神情萎靡,露在外边的手指轻微抽搐着。
“没事,这是在排毒。改善体质时,多少会伴随着少许疼痛,忍忍也就过去了!”麽麽平静道。
见着石锅药浴的颜色退了少许,又往里面扔了三五样药草。江晴努力平复呼吸,道:“麽麽,这哪是有点疼,都快疼死人了?”
见着麽麽祥和的脸,她忍不住撒着娇。麽麽给她感觉就像是天朝是养猪场的范姨,淳朴热心,就像是亲人一般。
听着江晴熟稔,略带小女人的娇嗔。
麽麽微微一笑,露出熙攘的几颗牙齿,道:“改善经脉,可不是什么小事。自然会痛,不过过后就舒坦了!”
很显然,麽麽很享受江晴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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