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每一次云汐给慕浩平做催眠治疗的时候,都是带了变声器声音不一样,而且也是在他完全进`入催眠状态之后才会现身,那个时候的他处在被催眠的状态中,对于别人的引导性问话都是做出最直白的反应跟回答而已,在催眠的最后阶段也都被她进行暗示,醒来后将不会记得自己说过的一切,那么他清醒之后,更应该不会记得是谁跟他说过话才对。
而为什么他还会认为那个催眠师是她?
或者说,这只是他对她的一个试探而已?
慕浩平抱着手臂,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眼云汐全身窀。
突然一步上来,双手撑在门板,她肩的两侧,将她圈在自己身前,鼻端在她脸旁轻轻嗅闻了一口,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每一次,我靠近你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独特的香气,这种味道,这一种熟悉感,在我被催眠之后,总是盘旋在心头……其实你身上什么都没有用吧,或许那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感觉,但是,我记得很深——”
“二少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症状,叫做臆想症?”
云汐暗暗深呼吸,却也不敢贸然将面前的人推开,只怕引发他更过分的举动妲。
“嗯?”
慕浩平显然是喜欢此刻两人这样近的“亲密接触”,倾着身看她,挑眉。
“就是说,因为某些原因,心理活动太多,且总会表现出自以为是,认为事情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而不管实际到底是如何,说得好听,是极度自信,不好听,就是臆想症——当然,这一种症状也只是臆想症当中很浅显的一种。”
云汐说着的同时,将他推开,快速地转身拧门想要出去。
慕浩平当然反应也是快的,一下子拉住了她,没让她走,重新关上了门。
“你要干——”
“嘘——”
“别激动,别说话……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在求证一个事实而已,你也别再拿那些什么理论来敷衍误导我,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些问题,但我还不至于是个神经病,我知道你是谁。再说,知道又如何呢,只要你需要,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依然温和对她道。
这一种温和……或者说温柔,却不是云汐喜欢的,她甚至会有些后脊发凉。
即使以前也会感觉出一点点他对她的不一样,但真正如现在这样,她心中会害怕。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稳着心神,问。
“我?没想怎么样,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好奇了太久想要求证而已,不过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心中已经有数,再来……云大催眠师,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呢,不可否认地,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感觉好了很多,所以,接下来,请你,继续为我做治疗吧——”
他笑着,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蛋。
云汐侧开脸躲开,蹙眉。
慕浩平却没有再继续,“我们该开始了吧,我时间也不多。”
收回了手,他直起身,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却是看着她,等着她。
云汐也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一下一样的唱的是哪一出。
“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
他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让云汐说不出的怪异,她低下头,深呼吸。
既然他说他知道了,而两人又已经在这里,她承认或者不承认,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反正他是已经认定。
而她,觉得或许再有几次的疗程,应该就能让他的那个什么的状况好转起来,所以,她不想在这样的时间半途而废……但是前提是,她得是安全的,什么都安全地。
“给你做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出现刚才那样的行为。”她说。
这一句,也算是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
慕浩平笑了,终于得到答案地笑了——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或者,你希望我对你认真?”他的目光凝着她,神色难测。
云汐收回目光没有再看他,转身拧门出去,“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
……
等到云汐再回到那个房间,慕浩平已经睡着了。
经过几次的治疗,还有对这个环境的熟悉,已经能够让他一进来就自动找到自己的放松方式,这就好比人一回家,看到自己的床,自然就会往上躺。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他内心的压力应该也蛮大的,要不然不会那么配合,那么期待得到放松。
即使已经被慕浩平知道了身份,云汐还是跟往常一样,丝毫没有差地,对待他,给他继续做进一步的暗示引导,让他能够摆脱掉他想要摆脱的那一种烦恼,那一种……不正常的嗜好。
整个过程是顺利的,每一个来这里的人,云汐都希望,走了之后,就再也不需要回来,那样,才是对她的专业能力的最大肯定。
……
催眠暗示的整个过程结束之后,照例是让访客放松沉睡一会的时间,云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慢慢喝点温开水,她在想,慕浩平所知道的关于她身份的事。
其实吧,她这个身份,真的公开应该也没有什么,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低调地进行自己的事业,若真的因此公布于众,或许会很不适应吧。
她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是一个懒人,很懒的人,懒于应酬,懒于过多地解释,所以,如果能少一事,能少出现在别人的话题里,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清净。
而且,因为这件事,多少令她对慕浩平有点另眼相看,因为她回来做过的那么多案子里,没有谁真的知道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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