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根看起来真的病了,并不全是装的,想想也是尽管迪拜的冬天不冷,可也是冬天啊。他被人家提溜走的时候全身上下可就穿着一双袜子(哈根大叫:还有裤衩、还有裤衩!),不知道有没有给他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反正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多少也得遭点罪。
想到这里苏晓晴也心软了下来,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一通翻。再次回到哈根身边的时候手心里多了3片绿色的药片:“张嘴!”
哈根不明觉厉:“what?!”
苏晓晴趁他“瓦特”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把药片给他塞到了嘴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浇花一样给他灌了下去。tqR1
哈根就跟被钓起来的草鱼一样在床上板命,苏晓晴给他吃完药拍拍手没事人一样的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见彼得森端着个盘子,里面的牛奶已经洒了,老头两腿发软正依着门慢慢往下倒.
“停!你给我坚持住!你要倒下去我可就完了!我这点收入负担不起啊!”苏晓晴心里跟念咒一样的进行着技能读条,一边飞快的抵住了彼得森,手忙脚乱的又是抹前胸,又是拍后背的好不容易让老头缓了过来。
得这下又多个病人,无奈的看着并排躺在一起的两个老外:“您这是怎么了?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摔着可怎么办?”
彼得森双手发抖;“你给他吃的是什么?拿给我看看看”
不明所以苏晓晴干脆回房(领事馆地方挺大)拿了那瓶感冒清片给他们看。
这是苏晓晴第二次见到chen了,这次能明显从她脸上感受到敌意,这个chen接过药瓶仔细的看了看和彼得森咬了通耳朵,目光一直注视着苏晓晴,让她看的心烦,苏晓晴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Chen一愣,大概没有料到苏晓晴表面看起来柔柔的一个姑娘怎么这么彪悍,她哪里知道现在国内好姑娘的标准早就变了。
现在的标准是:卖得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萝莉,演得了女王;听得了音乐会,吃得了大排档;斥退过死皮赖脸的无知青年,躲得了不怀好意的猥琐大叔!
彼得森弄清楚了这确实是治疗感冒的药片,勉强算得上对症也不好再说什么,chen作为他的下属自然很有眼力见:“苏小姐,国外是实行医药分离的;没有医生的处方就私自给人吃药会惹大麻烦的”她本来想说“犯罪”,想了想还是换成了更委婉一点的说辞。
苏晓晴也明白好像她做错事了,只是在这个chen面前怎么肯服输:“药死他我偿命,瞎紧张什么,切!”
就这样,苏晓晴无奈只得在迪拜又多呆了两天。这两天哈根这家伙重新变得生龙活虎,不知道是感冒清的功劳还是他本身就是装病;活蹦乱跳了之后便不停地鼓动着苏晓晴出海、去抱着海豚游泳、去mall大买特买直到这时,苏晓晴才搞清楚哈根死赖着不走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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