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番话,就说他五年前登基的时候吧!”太后越想心越寒:“你为何身受重伤差点……那还不是因为他?他的计谋算的可真是准啊!”
听见太后如此的说,端木玄瞬间就明白了,而后轻笑:“母后想多了,那日是儿臣不适,恰好皇兄他当日做的轿子,所以他便让轿夫送儿臣回去。而皇兄则走步回去!他这是对儿臣的兄长之情,并无不妥。而当日碰到刺客,那也实属是巧合!再说那刺客又不是皇兄派来的,又为何要怪罪皇兄呢?这事情,儿臣不是早几年就跟母后讲明白了吗?儿臣知道母后当日对儿臣的担心!可是,母后却不该把这事怪罪到皇兄身上,这也实属冤枉皇兄。”
听见端木玄的花,太后更是哑口无言,而后摇摇头:“说明他心机太深,也许他是知道在那个时候,端木瀚要造反,所以他便想让你这个弟弟当替死鬼!”
“母后,那更无从说起了。”端木玄不禁叹息:“当日二哥并未造反,皇兄又如何得知?而更加确定的是,若是走路和乘轿,那么走路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太后:“……”
想了想,太后冷哼:“也就骗骗你这个傻孩子罢了,母后又岂会不明白?”
“好了,母后,儿臣知道你还在担心当年儿臣重伤一事,那日儿臣也是感了风寒,所以才会体力不支,若是今日,儿臣一人解决那些黑衣人也是不再话下!”端木玄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王者之气和孩子气。
这表情,让太后更是心疼:“玄儿,你才是你父皇心中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可偏偏……”
“母后!”端木玄忍不住的打断太后,低声道:“这话你不能说,想都不能想!玄儿如何母后难道不知道吗?我从未想过坐上那个位置,而且跟大哥的胸怀天下相比较,我更是觉得他比玄儿合适,玄儿自认武功比大哥强,可是,玄儿也十分明白,大哥的治国比玄儿强。如今你再说这话就是大逆不道了!而大哥也是母后的亲生儿子啊!”
太后:“……”
抿着唇,太后脸上一片无奈的看着端木玄,摇头道:“难不成,玄儿你就如此的抱负?”
“抱负?”端木玄叹了口气,将太后扶着坐起,冷声道:“儿臣的最大愿望就是能除去圣祥国的所有威胁,保家安国。这便是儿臣的抱负。这天下,也永远都是端木家的!”
“你……”太后想到这,泪眼婆娑,看着端木玄:“你就不能为母后想想?”
端木玄低头抱拳,深深的作了一辑:“母后,儿臣正是为你着想!皇上对母后的母子情,天地可鉴,而儿臣也愿意做臣,助兄一臂之力。”
抬起头,见太后一脸失望,端木玄再次道:“儿臣永远不会忘记,当年父皇因为那心爱的翡翠石破碎,便大发雷霆,皇兄站出来为儿臣承担错误。当时父皇便责罚皇兄,事后,儿臣问过皇兄,为何他要帮我。他笑着摸着儿臣的头说,因为他是我的兄长。若是责罚在我的身上,他一样会心疼!倒是不如被他揽下来,他也便放心的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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