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
丝杨很大声的叫了我一声,老妇人旋即不见了,看来丝杨果然是只神兽级别的人物,有镇宅安家的作用。tqR1
“站这儿干嘛,怪吓人的!”丝杨说着拉开了楼道的灯,瞬间灯火通明,我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玄苍走了,师父不在家,家里只有翠姑,丝杨和我三个人,自从岳记村长往生之后,翠姑低调苍老了不少,每天深入简出,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出门。
不过,有几次我发现她好像在偷窥着什么似的,猫在一边吃着肉圆一样的东西,神秘的很,但是我们谁也不去管她,自己的事情都管不清了,她又是素来和我们没有感情上的交流的。
玄苍离开之后,我沉郁了一段日子,满满的心伤,连呼吸不息的地方都弥漫着苦涩的忧伤。
他不光自己走了,还悄悄的把阿臭给拐走了,我本来想救活它之后,再调教调教留为己用的,全都泡汤了!
唉,这阿臭也真是的,怎么就喂不熟呢?下次一定要看清它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几天,我如霜打的茄子雨打的芭蕉一般,枯萎干蔫,不思饮食,喝水都要捶着胸口才勉强咽下。
丝杨也不劝我,每日都让翠姑给她整一桌子大餐,外加岳记留下的好酒,翘起二郎腿,坐在我的对面大吃大喝,滋滋有声,吃得肚大腰圆,乱糟糟的爆炸头,也逐渐油光水滑起来。
“蓁蓁,你就是傻!你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捏得了手术刀,叫得了床!就你这样的,什么男人享受不到,怎么一根筋呢?我说,你就该吃吃该喝喝,趁我姐夫不在,敞开了潇洒潇洒。”
她拿起一根鸡腿,塞进了我的手里,“吃,吃完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让大家见识见识,我们村飞来只凤凰!是凤凰你就得把羽毛高高蓬起,让大家看到你的美,不要害怕屁股会露出来……”她滔滔不绝的说着。
“走开,别烦我!”我把鸡腿塞回她的嘴里,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住。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又想吃什么粟米粥了对吧?你等着,老娘亲自给你做去!”丝杨骂骂咧咧的走了,我好歹清静了一会。
自从师父叮嘱我不准再去黎捷家之后,我谨遵师命,再也没去过,虽然我很想去看这个大山深处的葬礼是如何神秘。
而且我挺担心黎捷的,他同时失去三位亲人,比我可怜多了,我至少没见过自己亲生爸妈死,如果我也有亲生爸妈的话。
还是丝杨说的有理,这世上有的事,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尤其是心病,只有自己想通才行,只有时间的磨砺才能带走心伤。
就如患了感冒,普通的小疾而已,但不管你吃不吃药,没个五七八天是好不了的,时间才是灵丹妙药,所以她从不劝我。
她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即使我去劝慰黎捷也没意思,必须经过时间的洗礼,他的生活方式才能重新打开。
我师父这几天都在处理黎家葬礼的事情,也没时间教我本事。吃过丝杨煮的粟米粥,我还是决定先去找胡三段,就当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李大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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