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能利用的?至少我没有贩卖他们,没有奴役他们,我只是借用一下他们的苦难搏取一点这南燕百姓的同情怎么了?石凤岐,你敢说你没有利用过吗?”余岸是个虚伪小人,但凡虚伪小人都有自己一套缜密的伪逻辑。
鱼非池觉得此人无可救药,只是轻轻拍了拍站在自己另一边的南九的手臂,让他不要把这些话听进心里去,余岸是蛆,他们的心可不是粪坑,不收这种东西。
又听得石凤岐说:“我没有利用过他们的苦难啊,余岸我可拜托你了,我跟你可不是同一种人。”
他说着掸掸袖子坐好,公子哥的贵气与疏狂横溢而出,与狼狈的余岸相比,他简直是天上的仙人一般美好。
“就算你们杀了我,还有另一个我,无数个我为曲拂卖命,这敛财的手段还会有人用,你们以为,你们阻止得了吗?”余岸似乎是找准了鱼非池的死穴,开始了疯狂地攻击:“到时候,依然会有无数的人把银子掏出来,买一些存在的奴隶,像你身边这种奴隶,永远只配为我们提供利益,否则就是废物!”
“所以啊,我把曲拂一并除了,随便,我还在燕帝那里给了个交代,你们那破利用奴隶苦难以敛财的破地方,不会再存在了,放心吧。”鱼非池笑语嫣然。
“你们……”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银子去了哪里吗?”石凤岐凉凉一声,“国库,对吧?”
余岸往后倒一步,有些惊诧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只是懒得说而已。”石凤岐微微一笑,“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复杂,是你们故意把他搞得很复杂迷惑我与非池罢了。”
这个巨大的敛财机构是如何安然无事的运转了这么多年的,说来其实真的蛮简单。
余岸是发起人,曲拂是掌舵人,燕帝陛下,他是受益人。tqR1
由余岸去四处吆喝,扮作一个大善人的样子,到处去忽悠人捐钱,花高价的银子去买那些普通无奇的东西。
但这些银子既不在钱庄,也不曾被用作他处,银子他总有个去处。
后来鱼非池查觉此事与曲拂有关,便想得到,这银子是搬进宫了的。
而曲拂公主这几年来与燕帝陛下一直能有所抗衡,能够为她自己争取一些权益,想来是要给燕帝陛下一些重要的东西。
南燕啊,百姓不思上进,虽不愁吃喝,但你说真有多富的话,怕是给后蜀提鞋都不配。
所以,曲拂公主接过余岸手中的银子,送进宫中,交给燕帝,上交国库。
燕帝对这些事,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只是觉得,不管是曲拂也好,余岸也罢,都在他的掌握之内,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让他们继续这么运转着,反正于南燕无害。
但是万万想不到,杀出一个鱼非池与石凤岐,是个认死理还满肚子坏水看不得人好的,跟余岸就死活杠上了。
所以挽平生老将军得知鱼非池与石凤岐两人要余岸下手时,回头看看御书房,神色忧虑。
他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与一个王朝对抗的。
他是在暗示鱼非池,你动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大善人余岸,还有宫中的那位不可说。
后来老将军与石凤岐鱼非池说:就到余岸为止。
点到为止。
因为再查下去闹下去,可就要闹进宫了,那燕帝的面子就不好看了。
而且老将军很明白一件事,国库这几年并不富盈,余岸干得这缺德事算得上大项的进帐,燕帝还挺喜欢这些银子的,比加重赋税要好得多,百姓绝不会有什么怨言,而朝中那些贪官的钱包燕帝也可以掏点银子出来。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局面,并不是很希望把这局面打破。
只要余岸不往死里作,燕帝很是乐意让他多活几年的。
鱼非池与石凤岐都是聪明人,老将军三言两语的点拔足以让他们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抢普通人的银子,普通人还要追出你十里八条街的,你抢燕帝的银子,不砍你的脑袋他还是帝王吗?
那个时候,大家心照不宣,除了余岸这个让人恶心的玩意就可以了,那巨大的营利场所,鱼非池与石凤岐不要动。
可以除掉余岸以泻他们心头之恨,然后让曲拂再找一个场面上的人做这件事,让这件事继续为燕帝赚银子。
本该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大家各取所需,绝不过界,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区域里,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
但是架不住曲拂公主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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