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被丢出殷府的,宋娅檬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一片,臭的要死,她一分钱都没有,走了几家店,想要进去又放弃了。
时间一晚,她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家。
身体太虚弱,她走不动了,在路边的一个长椅上坐下。
浑身脏兮兮的,她现在落魄的样子,连旁边的乞丐都烦她,用脚踢了她一下。
宋娅檬没工夫搭理乞丐的嫌弃,她怔怔的盯着乞丐盖在头上的那张报纸,一则新闻的题目吸引她的注意力。
宋氏破产了!她最后的幻想和依靠都没了……
突然间,所有的希望像是美丽的泡沫一样破灭,她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阮天蓝,我恨你!我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宋娅檬大喊道,如果不是她,殷司就不会这么绝情。
此时此刻,宋娅檬只想着因为阮天蓝宋氏破产,她忽略了,一开始是怎么对待阮天蓝的。
黑暗中,两个黑衣人听到宋娅檬的话后对视一眼,上前一闷棍把宋娅檬敲晕,装在麻袋里丢在了一辆车上,车子很快在夜幕中消失不见。
殷府,殷司接到了一个电话,自知宋娅檬的事算是处理掉了。
除了宋娅檬,指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威胁,不过,他毫无畏惧。
有谁敢动他的小妻子一根手指,他绝对卸掉对方一根胳膊。
这就是代价。
打完电话,回到房间,阮天蓝坐在床上,惑人的大眼睛盯着他。
“宝贝,怎么了?”殷司上前问道,他故意到外面去接电话,怕的就是被阮小二听到,影响到她睡觉,没想到,刚睡着的她竟然又起来了。
“老公,你说阮云白知道苏荏苒的真实面目后他会不会想不开?他会不会有事啊?”阮天蓝小脸皱成一团,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纠结。
阮云白的事情给她的影响太大了,阮天蓝很想要弄个清楚,又害怕知道阮云白现在的状态。
因为,如果他不开心,她也会难过。
所以,她失眠了。
“傻瓜,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殷司问。
“我……我没勇气问,要不,你替我问问?”
殷司满头黑线:“大半夜的,我一个男人给他打电话,问他过的好不好,你觉得这样合适?”
阮天蓝挠挠头,貌似这样真的有些不太合适:“那好吧,我自己打。”
打过了电话,电话里,听声音,阮云白像是已经睡着了又被吵醒的。
得知他能睡地着,阮天蓝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相信阮云白已经没事了,她才放心的躺下,要不然,有心事肯定睡不着。
拿她为例子,当初被殷司气个半死,然后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阮天蓝心情大好,倒头就睡,全然没有注意到殷司铁青的脸庞。
黑暗中,殷司把阮天蓝往怀里拉了拉。
阮小二,我越来越在乎你,可你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你是想让我吃醋致死吗!
第二天,殷司没有带着阮天蓝去公司,而是带她去学车。
她这个年纪可以考驾照了,一般人考驾照都得考好几个月,考完后个个出来晒成黑煤球。
殷司不想让阮天蓝吃苦,更不想把这个笨学生交给驾校,为难驾校的教练,只好自己亲自出面。
“老公,今天太阳挺毒的,不如咱们换个时间吧?”阮天蓝坐在殷司的保时捷911上,有些畏惧地说。
“没关系,我给你找一个合适的场地。”殷司说。
“我怕我太笨吓到你。”自从以前跟阮云白学了车被骂马路杀手,阮天蓝很怕开车。
打心底,她对开车有种本能性的畏惧。
“你不笨需要我出手吗……”
“……”想了一圈的理由,可惜殷司变成了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为所动。
哪怕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最后她也不得不去……
还好,场地比较凉爽,山清水秀的一个地方,周围一圈大树,中间是一个空地……一会儿学习完了,还可以在旁边的树荫下休息。
教学工作正式开始。
一个小时过去了,殷司突然很想再给阮天蓝取个绰号,因为,阮小二已经不能足以形容她,她应该改名叫阮二笨,又二又笨。
“我就说我不行嘛,殷司,求求你了。”阮天蓝垂头丧气地说。
“可以不学。”
“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阮天蓝恨不得上前抱住殷司的脖子狠狠啃一口,他就是她的英雄和男神啊!
“既然不学车,总不能白来一趟。宝贝,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拖到小树林来一次?”殷司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