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攻我们不备,但是我们却是守株待兔,所以我们先天就占优势。”
点点头,许卿说:“但愿如此。”
七点五十分,就在所有人都随着开盘时间的到来而紧张起来的时候,管风行的手机忽然响了。
管风行把手机给沈重山和许卿一看,来电显示赫然就是郑中基。
许卿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而沈重山给了管风行一个接通电话的眼神,然后管风行按下了通话键,并且把免提给打开了,于是郑中基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中传出来。
“马上就要开盘了,我们的盛宴也要开始了。”
管风行沉默片刻,淡淡地回答说:“我只需要一个结果。”
“哈哈,我和你不一样,我很喜欢这个过程,所以我现在时时刻刻都在这里等着,可惜条件不太允许,否则真的好想看看等几个小时之后当许卿知道自己的流动资金缩水了超过一半,而且还在不断地下跌一直掉榨干她的流动资金之后是什么表情,我好期待啊。”郑中基阴森地笑着说。
“你似乎很有把握?”管风行问。
“把握这种东西,你相信自己就有,不相信就没有,而这一次···我没有道理会输。”郑中基说。
管风行笑了笑,说:“那么我等你的好消息。”
“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庆功宴了。”郑中基说完,挂了电话。
见到管风行收起电话,许卿冷笑道:“郑中基好大的口气。”
许卿觉得挺憋闷的,许氏集团做的多半都是实业,流动资金极为重要,而且许氏集团极少找银行贷款,也从没有上市的打算,因此整个集团的信用状况非常的良好,这一次若不是T计划占据了太大的资金,许氏集团根本不把这十几二十个亿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却为了这些流动资金不得不绷紧了神经。
因为一旦资金链崩断,整个许氏集团就会陷入恶性循环,做实业的进货要钱,生产要钱,发给工人的工资也要钱,一旦其中一个环节崩掉,那么就会出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别说T计划了,到时候许氏集团甚至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来弥补这一次伤害。
因此可见郑中基其心可诛。
“没事的,我会让他输的当掉裤子。”沈重山对许卿说。
虽然觉得沈重山的话挺不现实的,但是许卿还是点头说:“你说的!他可气死我了!”
“就冲这句话,让他连内裤都穿不起。”沈重山一脸自信地说。
“少臭屁了。”许卿笑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了一声,“八点了!开盘了!”
同样的声音也在郑中基的别墅内响起,此时已经开盘,郑中基自己不是金融市场这一块的专家,所以他并没有胡乱指挥,而是把指挥权交给了周复。
而周复显然是其中的老手,他有条不紊地指挥说:“所有人分批建仓做多,控制溢价,不能让市场出现大幅度波动。”
随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在K线图上,无数密密麻麻的线条开始缓慢地走高,但是这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知道开盘的前面一段时间最有可能出现大涨或者大跌,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是市场自动的在调节,稍微走高一些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30分钟对方已经吃进了五千万了,价格比开盘上涨了三点七个百分点。”许氏集团会议室内,有人抬头汇报说。
“开始建仓做空,放出部分,把价格打回去零点七个点。”许卿平静地说。
随着她的命令,十多名操盘手开始熟练地操作。
在中央的大屏幕上,K线图在慢悠悠地移动着,上下的幅度很低,几乎没有任何异常。
“周总,有人开始放手了,现手的成交价在逐步走低,不过量不大。”有人汇报道。
周复摆摆手,说:“应该是捏着这些基金的人见到有利可图就套现了,不用管他们,有多少都吃进来。”
一直到一个小时以后,两股激流暗涌的资金相互纠缠,彼此投入的资金已经超过了十个亿,而在基金市场资金是有杠杆倍率的,十倍杠杆下双方这十个亿的资金被放大到一百亿,此时嗅觉敏锐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一些风吹草动。
周复也觉得有些意外,这股价的波动虽然大致上和自己料想的差不大,但是他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总有一股势力在一些关键价位点上和自己对着干,让自己预计能控制在4个亿做成的事情却被迫用了5个亿之多,但是这只是猜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人能这么巧合地入市还和自己对着干,沉吟了片刻,他忽然下令说:“再做五亿多单,把价格再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