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制成。此甲又轻又坚,善能防箭,刀砍枪刺不入,遇水不沉,唯一的缺点就是怕火。
好在一眉道人也是心思敏捷,“用火箭!”
那马匪一听这话,立即掉转马头,从另一边的拒马桩上飞驰而过,端得是骑术高超。
不过这边正是镇子的门户所在,大部分人都埋伏在此,眼看马匪冲了过来,镇民们凛然不惧,尤其是阿强,更是身先士卒,举着一把大砍刀就发起了冲锋。
好在他们没有头脑发热地选择跟马匪短兵相接,而是领着一群民众围而不攻。原来在他身后是二三十个手持长竹竿的“长枪兵”。
借着长竹竿的长度优势,镇民们几人围攻一个,或戳或打,短时间内就有六七位马匪落马。
而落了马的马匪还能叫马匪吗?顶多算土匪!
“冲啊!”
“上啊,抓住他们!”
“不要让他们跑了!”
眼见这群人就要将马匪淹没,突然那位马匪头领一声呼号,然后撒出了一片白色粉末,凡是沾染到那粉末的,无不倒地哀嚎,其余人见此也是逡巡不前。
借此时机,那马匪一摆手,“所有人上马!”
眼见马匪撤去,一眉道人并没有慌张,原来在前面还有一波人在埋伏着。
“所有人,跟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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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马匪又被拦下,镇民立即发挥人数优势,分而歼之。
“用套狗杆!”
不知谁喊了一句,立即有人冲了出来,然后就用套狗杆死死地勒住一位马匪的脖子,然后将他扯下了马。
“砍!”
乒乒乓乓七八刀下去,那马匪愣是完好无损。
此时楚南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些家伙的防御力实在是太强了,要说他们上身穿着藤甲还有情可原,但楚南亲眼看着一把砍刀砍在那马匪的天灵盖上,却直接崩飞了。
“师父,斩不动啊!”
此时一眉道人也安置好中毒的伤员赶了过来,见识到那毒粉后,他终于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旁门左道,硬砍是没用的。”
说着,一眉道人咬破中指,然后将血抹在刀刃上。
接下来的一幕就想当血腥了,一眉道人像杀鸡似的,抓住那马匪后脑勺上的长发,露出了脆弱了咽喉,然后一刀抹了下去,顿时污血四溅,原来这些家伙都是练有邪术的邪术师。
“连战带拖,以血引血。”
其他人见到此法可行,也纷纷效仿,不出五分钟,只剩下两个匪兵和一位匪首。
就在这时,那位首领发怒了,因为她也没想到有人可以破解自己的邪术,十几个手下短短几分钟就死伤殆尽。
一声长啸之后,那位首领的头发突然伸长,如同灵蛇吐信,直接将靠近的几个镇民击飞。然后这头发甩在地上,立时十几块普通的石头就此变得通红,离老远都可以感觉那灼热的气息。
下一瞬间,十几个石头飞出,连砸带烫,直接将七八个镇民搞成重伤。
见到这首领如此凶恶,一眉道人亲自出手,几个回合过后,那人不敌,一声凄厉的嚎叫过后,被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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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追了,先救治伤员,然后将那两个还活着的收监!”
“师父,这些人好像非比寻常。”
一眉道人弯腰检查了其他马匪的尸首,也是一脸凝重,“你看这些血液,发黑发臭,一定含有剧毒,我看他们是术士之流。”
“术士?什么是术士?”
一眉道人长袖一甩,充满了鄙夷,“在我茅山正道看来,术士就是不学无术之士,像他们这些野蛮人,风餐露宿,茹毛饮血,吃的是五毒,喝的是雾水。”
“哇,那他们一定不是普通人。”
一眉道人冷哼一声,杀气四溢,“他们当然不是普通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简直死有余辜。”
眼见镇民们搀扶着伤员,押解着马匪就此离开,而楚南则出现在他们交战的地方。
找了半天,他终于在地上发现两截断了的长发,此时,这长发仍象活物一般不停蠕动。
“有意思。”说着,楚南的指尖飞出一缕火苗,将它化为灰烬,再想想之前那会飞的石头,楚南发现这位马匪并不简单。
“石头蛊?头发蛊?有意思,看来第一个目标出现了,毕竟静灵庭老这么空着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