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给捏碎了。”
说着,小爷一脸肉疼。
得,这财迷,啥人了。
我无语了,都到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了,还惦记着那些钱,金贵银贵不如命贵不是?我自认为贪财,但没贪到小爷着人神共愤的底部。
这工夫,外面的脏东西基本上已经被药师全都驱散了,隔着大老远,我就能看见药师一身黑衣,一手拎着那活尸的脑袋,一手高高举着小爷说的那羊脂水胆,脚下还躺着刚才冒充他的那鬼东西,正冷冷环视着四方,寒风中衣衫猎猎作响,好不霸气!
一直等那些东西全都跑干净了,药师才终于放下了手,一把细腻的白色粉末在他手中缓缓洒落,最后随风飘散,想来应该就是那羊脂水胆了,不过已经彻底消失了。
药师这才随手丢掉了那颗活尸的脑袋,大步朝我们走来,进门的时候就说了一句:“斩杀了,是以前的土夫子。”
说完,药师走到土地公下面,一翻身就睡,最后说:“依次守夜,姓孔那小子,你该包扎一下自己的伤口了。”
然后……就再没有然后了。
不过好在这回他的话不难理解。
我记得来之前在鄂温克族的那曾经听老族长说起过,以前后山沟没少来土夫子,最后都没出去,估计刚才折腾我们的,就是那些死去的土夫子,只不过数量未免太大,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也只能感慨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啥活儿都敢做。
但,药师说起我伤口的时候,我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刚才好像被燕三坑了一发,屁股后面受了伤,当下身后一模,可不,手上全是血,刚才没觉得疼,现在一回过神来,屁股上火辣辣的,忙说让小爷帮我瞧瞧。
小爷一瞧,当时就乐:“行啊小子,菊花都炸了,仨血窟窿,挺到现在也是个汉子,刚才也是真猛,别的不说。我就敬重你这样的汉子!”
敬重归敬重,就是该坑的时候不含蓄。
我翻个白眼,有点腿软,干脆趴一边,让小爷赶紧给我处理处理伤口,结果这牲口处理伤口特粗暴,食指顺着我的伤口就伸进来了,一边用酒精给我洗伤口,一边往出挖燕三射进我屁股里的钢珠,疼的我浑身直哆嗦,恨不得拍死他。
好在,不是要命伤,就是让小爷闹得我发了一身冷汗。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我们也都没心情睡觉了,干脆围着火堆照顾伊诗婷和萍子,很快,她俩才终于回过了神。
闹了大半夜,等伊诗婷和萍子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无奈药师还在睡觉,我们只能耐心候着,一直等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药师才终于醒来了。
这人很干脆,醒来以后也没问问我的屁股和伊诗婷的脑袋什么的,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撂下一句话:“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可以下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