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王猛笑了,他已经有了主意。
本来,这么小的工程,王猛是不想麻烦肖军的,但涉及到目前的阻碍,也只有肖军能够摆平。
“......”柳俊一惊,哪还不明白王猛的意思,看来王猛找来的这个投资商,背景不简单啊!
“老河乡开发后,很多资源就被开发出来了。木材,石料,旅游,餐饮项目等等,但毕竟老河乡不大,即使是利润也没达到多高的标准。莫不如都交给一个有实力的开发商吧。否则,工程太小,人家能来投资吗?”柳俊提醒道,他这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政府只对一个投资商负责,这样更便于管理。投资商也免了同行业竞争的苦恼。一举两得。
“要是这样的话,这可不是小投入。那就不能合资了,政府就不能参与了。要完全让人家独立。否则,人家也怕政府跟着瞎搀和。有多少合资厂是因为政府的胡乱参与倒闭的?你和我是不会这么坑厂子坑投资商的,但不代表有些人不会这么去做。我们要是走了,岂不坑了朋友?”王猛说道。
柳俊明白了,王猛要找的投资商是王猛的朋友。
“那就把老河乡全部可投资开发项目都承包给他,盈亏自负,这也是对他的负责!”柳俊说道。
“也好!我这两天就让他去找你,具体的详细你们谈。但必须公正,按章办事。该给的优惠我们会给,他该承担的责任他也必须承担。比如说林木采伐项目的环境保护和植树造林等必须承担的责任。”王猛说道。
“我明白。”柳俊明白王猛的意思,那就是不用给他王猛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还在一个人忙?你怎么不找个助手?”王猛忽然问道。
“说实话,没一个我相中的人,不帮正好,一帮倒乱。”柳俊在王猛面前从来不装假,有什么说什么。他对王猛是心怀感激的,没有王猛,他还在碌碌无为呢。
“呵呵,你口气还不小!呵呵,说说,你相中了谁?”王猛多聪明啊,立即猜到柳俊的意思。
“嘿嘿!我有个老同学,他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还没有参加工作,听说他准备去下海经商。”柳俊看着王猛说道。
“哦?留学生?这可是个人才啊?把他拉过来,我还留了几个干部名额呢。他要是能来,你就看着安排,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了。”王猛眼前大亮,留学生啊!能拉到这穷乡僻壤来,那对于老河乡绝对是好事。
“谢谢书记对我的信任。”柳俊眼圈有些发红,王猛对他太信任了。
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王猛始终坚持的原则。
“行了!信任也是你给我的。你去忙吧!工作再着急,也一定要加强安全管理。”王猛叮嘱道。
“是!我走了。”柳俊满怀激动地走了。
柳俊走后,王猛给肖军打去电话。
“哥呀?有事?”肖军知道王猛没事不会给他打电话。
这段时间,都是他时不时地主动和王猛联系,他也知道王猛目前在老河乡任职。
“有没有兴趣在老河乡搞开发?”王猛笑着问道。
“你立项,我揣钱就过去!”肖军对王猛是极其的信任,他知道王猛不会坑他!
“你既然这么信任我,那我就给你安排了。我估计投入大约在一个亿左右,三年的效益,可达三个亿!也就是说,三年,除了回本,还有三个亿的利润。但这也只是初步估计。”王猛说道。
王猛心里有数,要是把老河乡可投资项目都承包给肖军,这个收益还是保守的。当然投入也不可能始终固定在一个亿,一个亿只是初步投资。
“好!我明天就过去。”肖军相当的痛快。
“不过。有个事儿,我得先跟你说清楚......”王猛就把木材销售遭遇封锁的事情和自己得罪人的事情,如实说了。
王猛不会坑朋友,肖军肯定明白他要是来投资,因为王猛,他也会受到这些事的影响。肖军要是觉得能摆平,他就来,摆不平,他来也只会限于被动。
“谁他嘛这么胆子?敢和你对着干?你告诉我是哪个孙子?老子现在就去揍死他!”肖军一听就怒了,敢得罪我哥?找死!
“我估计一直都是谭家河那老小子干的!”王猛把和谭家河的恩恩怨怨一说。
“嘎嘎嘎!哥呀?你说你这也太巧了吧?你的命真是好到爆棚啊!你从头到尾收拾的那些,居然都是他的人?嘎嘎嘎,太有意思了,这是天意啊!别说谭家河那个坏的流脓的老东西忍不了,就是换成我,我也得拎着斧子去找你算账去!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嘎嘎嘎......”肖军闻言,大笑不止。
王猛也乐了:“呵呵,你要是这么说,那他的报复行为倒是有心可原啦。不过,哥看着脏东西就想除掉,估计这辈子也就和他杠上了。这个老东西不是好饼,所以,他带出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的真对!这老家伙阴损毒辣坏,我爸当年就在他手底下当差。他那时候是县长,我爸是乡干部。有一次他下乡调研,要在村委会大吃大喝,本来村委会就挺穷的,我爸就建议回县里吃。这一下子可就得罪他了。之后,我爸在那个村子蹲点三年,他差点把我爸整死!要不是我爸的老同学使力把我爸调走了,估计,现在我爸还没你官大呢!你说这个老东西坏不坏?”肖军气呼呼地说道。
“嘎?还有这事?”这回轮到王猛吃惊了。
“这回是冤家路窄,老子这回就去替我爹报仇雪恨,嘛的,老子拿钱砸死他!”肖军霸气地说道。
“呵呵!你以为钱是万能的?”王猛乐了。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他谭家河能爬上今天的高位,可是他两个儿子拿钱砸出来的。”肖军说道。
“哦?”王猛大吃一惊,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半天,忽然问道:“他两个儿子做什么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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