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这小丫头,夸我还是损我呢?记住,咱们以后就是表亲了,可别露馅。”
杨铮大手一张,轻轻地揉了揉夏小溪的秀发。
“知道啦,还有,不准再揉我脑袋,人家发型又被你给弄乱了,真是讨厌。”
夏小溪嘟起粉嫩嫩的樱唇,娇嗔地瞪了杨铮一眼。
杨铮轻轻一笑,继续揣摩封煞灵阵。
他移步换位,一会儿朝这里走几步,一会儿朝那儿走几步,同时运起真气,收慑调理四周的气机,慢慢地,他整个人的气息似乎都要与整个小院融合到一起。
夏小溪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感觉到杨铮整个人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她歪着脑袋看向杨铮,一脸不解道:“大哥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变样了,是不是呀?”
这小丫头的五感倒是敏锐。
杨铮点头,解释道:“你们家真是处风水宝地,我现在借用此处的气机,基本可以发挥出比原本强上十倍的战力,即使他们来再多人,也不用害怕。”
“切,说得好玄虚,我们家要是处风水宝地,也不会日子过得这么紧巴了,我才不信呢。”
“是不是等会你就知道了,瞧,他们来了!”杨铮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入口。
夏小溪转头,果然见拆迁公司的老板王德利领着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地往他们这里走来。
“你就是打伤我兄弟,又大言不惭地要亲自见我的家伙吗?我王德利来了,你要是敢忽悠我,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王德利是一个满脸横肉,脑瓜铮亮的彪悍家伙,个头足有一米九,在一群混混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和杨铮一照面就撂狠话。
“是我没错,不过劝你说话客气点,你们打伤我表叔的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
杨铮面上一派轻松,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与害怕。
他面对着这么一大群人就仿佛是面对着空气一般,丝毫没把王德利他们搁在眼里。
王德利心有所感。
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手下说过杨铮的本事。虽然有些半信不疑,但心里却是十分的顾忌。
他在东海这片地界上也算是老江湖了,特别是这两年跟着孟繁宇混,眼界开阔了许多,知道江湖远非他想得那么简单,高人多得是。刚才故意撂狠话,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杨铮而已。
“哼,小溪妹妹这两天都被你们逼得上街卖鼎了,你们可真有能耐啊。”
杨铮见王德利沉吟不语,冷笑一声,眼中寒芒一闪,攥起拳头,冲着前面厢房那还有三米多高的断墙隔空打了过去。
他要试一试这灵阵的威力,也顺便吓一吓王德利。
砰!
青砖垒筑,结实无比的老墙轰然倒塌,溅起无数的灰尘。王德利他们离厢房近些,被呛得咳嗽不止,心惊胆寒。
他们前几天逼迁,可是最清楚这老墙的结实程度,用推土机推都废了老牛鼻子劲了,现在人家隔空一拳,竟直接轰塌。
这,这还是人吗?
这小子和七爷重金供养的那位徐先生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啊。
王德利被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皮肤上更是窜起一层的鸡皮疙瘩,整个人感觉就像是受惊的兔子,完全不复刚才的装腔作势。
他现在连试探也不敢试探了,直接认怂。
“误会,都是误会啊,大哥!”
王德利一改之前的嚣张,满脸堆笑。那谦卑的模样,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就差跪下向杨铮磕头赔罪了。
“是不是误会我不在意,我听小溪妹妹说你对那铜鼎挺感兴趣的?”
“我……”
王德利有心否认吧,但夏小溪就站在旁边,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我他妈是鬼迷心窍,我该死,我该死!要是知道夏家是您的亲戚,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打那铜鼎的主意。”
王德利弓着身子,哪还顾什么面子呀,一心只想赶紧将杨铮这尊大神安抚好,可别搞得自己的下场跟那堵老墙似的。
“夏先生的医药我们全包,求您一定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之前回去通风报信的那个小头目就在王德利身后,他倒是挺机灵,见老大急得满头冒汗,忙出声补充道。
“对,对,对,不仅医药费,还有误工费,营养费,只要您说个数,我绝对没有二话。”
王德利暗赞这小子有心眼,立刻大声保证。
“别,可别这样,搞的我跟恶霸似的,没得坏了我的名声。这样吧,既然你喜欢古董,那我就做主,给你看一样真正的好东西,我也省得再花力气和时间去找买主了。”
“啊?”
不惩罚他,还要给他看一样好东西?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