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幕,他一丝一毫没有添油加醋,但足以让威远侯夫妇和齐慕烨气愤了,看看威远侯夫妇和齐慕烨的脸色就知道。
听齐慕白说完,威远侯愤怒的一掌拍在了红木桌上,“真是胡闹!右相怎会有这样的嫡女!”威远侯夫人也是一脸的怒色,心里直把自个恨个半死,自己当初怎么就为儿子订下了一门这样的亲事?
“老爷,以妾身看,这右相府的后院必是极其不堪,要不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嫡女?事已至此,亲事还是退了的好,要不然慕儿岂不是要提防着随时有戴绿帽子的危险!”威远侯夫人看着威远侯言辞恳切道。
“本候心里有数,明天我就下帖子约右相一叙,把事情对他说个明白,免得他以为是咱们揪着游湖的事不放,瞧不上他的嫡女,才会提出退婚一说。”威远候对着自己的夫人道。
“难为老爷了!”威远侯夫人对着威远侯福身道。
“慕儿是本候的世子,本候怎可让他这般屈辱下去!”威远侯看着自己的夫人轻声道。
“谢谢爹!”齐慕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着威远侯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歉疚,毕竟让自己父亲出面与右相商谈此事,就算自家再有理,右相这个面子也是得罪定了。
“慕儿无需这样,爹不是那般不明理的人,既然人家闺女,心有所属,想攀高枝,咱也不能硬拉着人家不放吧?”威远侯煞有其事的说着,看到地上依旧未起身的齐慕白,瞪了齐慕烨一眼,“还不把你大哥拉起来!”
“爹爹勿怪孩儿,孩儿只是刚才太佩服爹爹所说的话,一时忘了地上跪着的大哥了!”齐慕烨痞痞的对着威远侯说着,走到齐慕白身边,一个用力,就把齐慕白给拽了起来。
“大哥,你也真是,爹都让你起来了,你还一个劲的跪在地上,是不是就等着弟弟我拉你啊!以显示咱们兄友弟恭吗?”
威远侯夫人被自己次子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就你会贫嘴,你哥是觉得他自己这回给你爹添麻烦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才会一直在地上跪着……”
齐慕白听了自个母亲的话,看着威远侯的目光更为惭愧。
威远侯会意的摇了摇头,“慕儿不必这样觉得对不起为父,右相是个明理之人,明天爹爹与他见面,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威远侯言语安慰了齐慕白几句,挥手让他们兄弟退了下去。
“老爷,你说这右相嫡女,凭什么就这般瞧不起咱家慕儿?慕儿可也算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了,即心有所属,为何当初还要应下咱们府上的亲事?”威远侯夫人随着威远侯回了内室,坐在梳妆台前边拆发髻边说着。
“以慕儿所述,右相嫡女必是老早就看上了人家裕亲王府的世子,右相夫妇宠嫡女众所周知,因此,本候猜,他们肯定是去裕亲王府提亲过,想来裕亲王府那边没有应承,右相夫人才退而求其次,许了咱家这门亲事吧!”
“右相夫人也不想想,她女儿拿什么和人家女相安阳公主作比?裕亲王府的老王爷和裕亲王眼睛又不是瞎了,放着明珠不要,要她家的鱼目,再说,人家枫世子和安阳公主可是两情相悦呢!那右相嫡女既已和咱们慕儿订了亲,就该收收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到了此时,竟然还痴心妄想,做下那等下做事!”威远侯夫人听了威远侯的话不屑道。
“睡吧!”威远侯躺在床上,见自己夫人叨叨个不停,眉头皱了皱,言语略显疲惫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