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尽失的田远桥毫无半点停留心思,在保镖陈虎两人的拱卫下大步而出,直奔会所之外,门口水池廊门之前已经停好了一辆加长双r豪车。
田远桥躬身而入直接坐下,不等陈虎关上车门,面上肌肉已经扭曲脸色狰狞,如魔似鬼,一张大口牙齿咬到咯吱作响,可见心里愤恨到了极致。
对阵之中,被一戟扫落马下,虽然震伤了内脏,但他毕竟有明光铠护身,再加上功夫不俗,筋骨皮肉早就练得强横无比,吐出一口淤血,已经大大减轻伤害,并没有看起来严重。
与这点小伤比起来,更让田远桥不能接受的,却是生平难得吃了一个如此大亏。
他家世显赫,含着金钥匙出世,本就少有人敢得罪,又有练功的天赋,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从来只有自己盛气凌人、横行霸道,哪有人能忤逆打伤自己的份!
更别说像今天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成滚地葫芦,还在无数人的注视下脸面丢尽,估计今天之内就要传遍市内的上流圈。
想到这里,田远桥简直内心火烧火燎,目光森厉,直欲噬人。
“田总……”
陈虎和另外一个保镖坐在旁边,面面相觑,哪怕熟知田远桥性情的他们也没见过这副样子,心中畏惧,却又不得不想方设法劝慰。
谁知道刚一开口,就见田远桥脊背猛然挺直,筋骨爆震好似弓弦炸裂,一只大手自上而下拍落在车厢内奢华座椅前储存美酒的小型冰柜上,青黑筋络根根凸起若爬虫满布手背,五指狠狠一抓,已经把放在座位前的冰箱外壳捏到深深凹陷进去,甚至露出里面的电子线路和支架,一阵火花噼啪乱闪。
“苏子语!我要你死!”
这话入耳,两人立刻噤若寒蝉,再不敢说半句话,原本想好的措辞也硬生生吞进肚子里,生怕迁怒到自己身上来。
足足过了几分钟,呼吸沉重的田远桥才平复心情,虽然脸色依旧难看,却重新恢复了冷静。
陈虎看他好像怒气消散不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出声问:“这个苏子语不好对付,是不是要……”
“不必!”田远桥好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阴沉着脸转动眼珠思考片刻,又继续说道。“那边更重要,先解决正事。”
他自己的功夫也颇为精深,甚至保镖陈虎都不是对手,面对苏子语却是直接惨败,当然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就让他先多蹦跶几天,等大事完成,再来慢慢炮制。到时候,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远桥语气森寒,幽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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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田远桥谋划心思,那边舒宁却忙着周旋应付各路名流。
苏子语手持方天画戟、策马冲锋的威风实在太引人注目,不过片刻功夫,已经收到七八张各处递来的字条,既有想要结识的豪富,又有许多名门贵妇和千金小姐,实在让他有些不胜其扰,等到晚宴结束,也就提前离开了。
剩下的合纵连横、经营关系,足够舒宁耗费大把时间了,一时恐怕也顾不上自己。
只是刚回到家里,却又接到陈冬的电话,顾明达约他明天中午吃饭表示感谢。
那天晚上在酒吧出手救了他一把,顾明达就说过要专程感谢,果然履行了诺言。只不过听陈冬转述的语气,事情好像还有些后续。
挂断电话之后,苏子语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翌日准时赴约。
喜福会位于隐秘的永福路,一个本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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