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
萧元竺全了心意,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来,那笑倒是让得永贞帝有些晃花了眼的感觉。
等着冯蕲州和冯乔回了席间之后,永贞帝看着萧元竺难得高兴的模样,有些失笑道:“有个妹妹就这般高兴?”
萧元竺扬唇:“高兴。”
永贞帝摇摇头:“可今夜原本是你自己说要给自己选妃的,这意中人没挑着,却只是挑了个妹妹。”
萧元竺闻言目光微闪,突然说道:“先挑妹妹,再挑意中人,也挺好的。”
永贞帝听着他话中流露出来的意思,瞬间挑眉:“怎么,朕听你这意思,有中意的了?”
萧元竺目光落在席间一直缩在范夫人身边的范悦身上,脸上染上了抹奇怪的笑容低声轻笑了两下,然后便倾身凑到了永贞帝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永贞帝听着他细语说完之后蓦的瞪大了眼,转头落在女宾席上时,忍不住皱眉,他刚想开口说话,萧元竺便拦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父皇可不许现在说出来。”
永贞帝闻言方才的不满瞬间被转移了视线,忍不住戏谑道:“怎么着,还觉得害羞了?”
萧元竺垂了垂眼帘,抿着嘴唇不说话。
永贞帝见状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朕不说,不说,只要你喜欢,朕都随了你。”
下面其他人看着两人打着哑谜,都是一脸莫名,而之前被永贞帝看到过的那边女宾席上的女子却是各自惴惴不安。
永贞帝的话太过明显,而八皇子那副神情也像是挑中了他想要的人选似得,谁也不想嫁给八皇子去当那守寡之人,更不想过门之后尚且来不及享受荣华,便要替夫君守丧
永贞帝心情转好之后,下面歌舞再起,萧元竺陪了他一会儿便以身体不适告退,等着他离开之后,原本因为今晚变故还安静不已的宴会之上才又热闹了起来。
等到宫宴结束之时,已月至中天,永贞帝退席后许久,赴宴之人才纷纷出宫准备回府。
冯乔原以为萧元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定会想方设法的留她在宫中的,可谁知道她久等都无人来传话,甚至一直到快出宫门之时,都没有人来拦着她。
她不由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冯蕲州时,见他脸上也是放松了下来。
冯乔有些急切的想要与冯蕲州说话,跟他商讨今天夜里的事情,可是刚至宫门前时,两人便被范卓拦了下来。
范卓穿着一身官服,脸上带着热切笑容,而范悦则是站在范卓身后,她有些嫉恨的看了眼冯乔之后,便眼中含泪有些楚楚可怜的望着冯蕲州。
冯蕲州无视了范悦的目光,直接冷着脸道:“范大人有何指教?”
范卓听着他这般冲的言语,就知道冯蕲州怕是已经知道了御花园中事情的始末。
先前范悦惹了事后并不敢告诉他,只是躲在范夫人身边,若非席间昭平将范悦牵扯了出来,让范卓察觉不对逼问了一番,范悦怕是到现在都还瞒着他,让他不知道冯乔脸上的伤势居然也有她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