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不愿放过。”
自从察觉到当年事情的真相,他便恨不得除了他们为云素报仇,他等这一日等的太久,也等的太难。
只有除了他们,他才能腾开手去为云素报仇,也只有除了他们,他的卿卿才能在真正安全,从此后再无所顾忌。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看着他脸上神色,心中知道冯蕲州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别说是他,就连冯乔自己也明白,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就算换成是她自己,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她伸手拉着冯蕲州的手说道:“爹爹,我去河福郡。”
只有她走了,冯蕲州才能彻底放开手。
也只有她不在京中,那些人才不能拿她当成软肋来要挟于他。
冯蕲州听着冯乔的话,看着她懂事的模样,伸手握着冯乔娇软的小手,眼中发涩。
冯乔对他说道:“我会好好呆在河福郡,等爹爹来接我,但是爹爹要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出事。”
冯蕲州点头:“好。”
……
父女两说了许久的话,冯乔提及了手弩,提起了廖楚修,提起了很多事情,冯蕲州对冯乔也没隐瞒,将之后要做的事情也告知了她,两人就那般盘坐在榻上,聊至深夜。
第二天一早,冯乔便让玲玥去通知了廖楚修,说她要和廖宜欢同去河福郡的事情,对外冯乔自不会是以去翁家为名,对府中下人和其他人都是以她不适应京中炎热,所以与廖宜欢一起去河福郡避暑为名。
人人都知晓冯蕲州对冯乔疼宠,对此倒都觉着正常,毕竟许多人都知道冯乔体弱之事,只有冯蕲州一边忙着将麻玉杰的事情压下来,一边准备着冯乔离京所需要用到的东西。
此间又过了两日,冯乔将红绫留在府中照管那几只大狗和兔子,带着趣儿和玲玥离京。
冯蕲州和廖楚修亲自将一行人送到城外,直到上了官道之后,马车才停了下来,冯蕲州满脸不舍的看着冯乔,低声叮嘱道:“河福郡那边有贺兰老将军镇守,应是没什么宵小,但是你也还是要小心一些,有什么事情多与你表伯父他们商量。”
“我替你准备了些银子和吃食,路上销用,给你舅公他们的礼物也都备好了放在后面的马车里,等去了之后你直接分交给他们就好,虽说不是在自己府中,你也别太委屈自己,若是觉着不方便,便寻个好些的酒楼住着也行…”
冯蕲州嘴里的声音不断,心中满满都是担忧。
既怕了冯乔去后不自在,又怕了翁家对她不喜,甚至还担心她借助在翁家受了委屈,那模样简直恨不得直接陪着冯乔一起去河福郡。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没有半点不耐,只是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昨儿个夜里已经说过了好几次的话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