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如实复述秋夜风的话,也不知怎的,刚才秋夜风说话的语气和态度,竟让子清难得的想要相信她一次。
“她有命回来吃再说!”祁慕容此话,带着莫名的气愤。
一个女儿家,竟然连连斗破龙床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她……她真是无耻透顶!
“哥,那到底……做不做早饭了?”
“做!她不吃我们也要吃!管她作甚!明早炖了剩下的腊肉,不必等她回来。”
祁慕容说完,拂袖而去。
子清眼看着他也离开了医庐,顿时无助的蹲在地上,欲哭无泪。
哥哥气归气,说不定是出去找秋夜风那个疯婆子了。
子清也明白自家哥哥的心思,秋夜风那个疯女人,虽然贪吃嘴毒还长得其貌不扬,但如果为了他们家的事情而丢了性命,她心里也不好过。
……
夜,越来越深。
摄国府,引殇阁
酸枝木宽大书桌后,玄金身影,挺拔傲然,垂下之眸光冰凉如水。
很长时间才从面前的卷宗上移开视线。
“秋夜风……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像是在问白鹭,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白鹭抱拳跪下,“殿下恕罪,属下只查到这些。目前来看,秋夜风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是呵……多么的身家清白单纯无害。平时在府里见到蚂蚁都都舍不得踩死一只,那么本殿下见到的那个……是鬼吗?”
北堂无忧合上卷宗,一贯神秘高贵的气质,莫名添了一丝阴郁戾气,像是在跟谁生气似的。
龙蛋和白鹭,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时,书房外响起隐卫的通禀声,
“殿下,祁慕容求见。”
“不见!”北堂无忧冷声拒绝。
现在,似乎除了秋夜风,谁也不能提起摄国金殿的兴趣。即便是北堂无忧曾经很想留在麾下的祁慕容。
见此,白鹭沉声道,
“殿下,是否现在派人找寻秋夜风,并将她带回您身边。”
白鹭话音将落,砰的一声,来自于某殿下锤在书桌上的手掌,莫名怒气不知从何而来。
“那个小宠物不会跑得太远,既然是本殿下手心的小玩物,那就陪她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她精疲力尽了,就交给你们任意处置。”
北堂无忧说此话的时候,隐隐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思。
“备马出发!本殿下可许久没跟玩宠玩游戏了!”
话音落下,他已经抬脚走出书房。
“殿下,祁慕容呢?”门外的隐卫急忙上前低声询问。
“带着一起上路。以前如何都不肯交出秘方,现在主动送上门来必定是遇到难题了,本殿下反而不着急要了。”
“是,殿下。”隐卫很快明白北堂无忧意思。
书房内,白鹭起身,因为自家主子的话,一脸的跃跃欲试。
“哼!殿下亲自出马,看那厚脸皮的疯婆子还怎么装痴卖傻!”白鹭对秋夜风,那是各种不屑和看不起。
龙蛋看着自家主子眨眼消失的背影,却一脸沉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