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避开他如此亲密的碰触,想推开他探入衣襟握住饱满的手,可是身体却软的不听她的使唤,迷迷糊糊的意识都不是自己的了。
白希云气喘吁吁放开她时,正对上她迷蒙的双眼,那嫣红的唇,娇美的脸,以及呼吸间淡淡的幽香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齐妙好容易才找回一些理智,“阿昭,你现在身子不行。”
原本是以大夫的角度说出对病患的忠告,她的声音却意外的妩媚。
齐妙懊恼的想抓头。
白希云却是认真的道:“你说的是。等过两天好些个,到时候你可别想逃。”
她能逃吗?有立场逃吗?而且,她舍得逃吗?
以后的事情她不知道,反正现在她是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去钻。忙起身出去了。
不多时,冰莲进来服侍白希云,“回世子爷,夫人说这个时间让您小憩片刻。”
白希云笑道:“她呢?”
“夫人在厨房给您煎药呢。”
暖意蔓延至四肢百骸,这种被人小心照顾呵护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齐妙在厨房里默默地预备晚膳又熬药,许久才觉得脸上没有那么烫了,服侍白希云吃饭用药后。玉莲就来回话。
“回世子爷,夫人,婢子才刚从前头回来,安陆侯夫人的马车才刚驶到大门前。瞧着安陆侯夫人的神色,却是不大好似的。”
齐妙惊愕:“婆婆居然这个时候才会来?”
白希云毫不意外,优雅的吃完了白瓷描金小碗中的汤药,将空碗递给一旁服侍的爱莲,又任由齐妙拿了帕子为他擦了擦嘴角,这才道:“想必是义母与安陆侯夫人聊的热络,毕竟他们是手帕交呢。”
齐妙听的目瞪口呆的。
真正的手帕交,是一个在里头吃饭,另一个在外头喝茶水干等着?吃了那样的挂落,还手帕交呢!白希云也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氏不会是进宫之后就粒米未进,一直到现在才被放出来吧?
“玉莲,你机灵一些,在去金香园看看,还有,让人注意锦绣园的动静。听到什么了都回来告诉我。”
“是,婢子这就去安排。”
玉莲快步退下,齐妙又陪着白希云说了会儿话,便道:“今儿乏了,咱们早些安置吧?”
白希云自然不反对。
盥洗后来到拔步床旁边,却见铺设了正红床单大红百子千孙枕头的床上,居然只预备了一床被。
齐妙的脸上腾的一下又红了。
这些丫头真是可恶,从前他们是两床被,虽然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各睡各的。如今两人一床被,就不怕她睡姿不老实让白希云没被子可以盖?
白希云却是很受用,暗想回头要问问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力劲儿,一定要重重的赏。
“我们安置吧。”白希云说的一本正经。
齐妙无奈,只好爬上去躺在里头。
待到白希云也躺下,两人一床被的“优势”就来了。他们必须要睡得很近才能不至于半拉身子露在外头,白希云便侧身环着她的腰肢儿,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圈着:“乖,好好睡。”语气像是安抚一个受惊吓的孩子。
其实,这样被宠爱的感觉真的很好。
齐妙起初有些紧张,可白希云也只是单纯的揽着她的腰罢了。她也就放下了心,与他面对面的闭上眼。
因担心他的情况,毕竟今日出去着实是劳累到他了。而且今日给他加的料有些多,怕他受不住。
谁知白希云很快就睡熟,那模样根本就没事。
齐妙等确定了他的确已经熟睡,这才放了心,也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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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吃过早饭齐妙就开始听玉莲绘声绘色的讲昨儿金香园的事:“安陆侯夫人原本回来可能气不顺,就先将屋里能摔的摔了一遍,后来安陆侯回来,刚质问两句,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安陆侯夫人索性将人撵走了,自个儿在屋里哭了好一阵,他们说的具体内容婢子不能靠近听来,可到底是乱作一团的。”
齐妙听的乐不可支,这就叫狗咬狗,这两个对儿子不负责任的父母,活该气死彼此!
“世子夫人。”正当齐妙幸灾乐祸时,外头就有人来传话:“夫人说了,请世子夫人吃了饭就去,她有事儿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