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
“你要干嘛。”阿狗感觉有点不好。
“你去给我要个微信呗。”
“切,想坑我啊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阿狗果断拒绝。
“我说你够不够意思啊!”
这时隔壁病床的大叔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阿狗不快的看着大叔,秦痕也看了过去。那是一个30多岁体型略瘦头发连着腮胡难以分清一脸凶相的大叔。
大叔微笑着回答:“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做事就跟做贼似得。这样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呢?”
“大叔有高招?”秦痕认真的问。
“哈哈,高招算不上。那就是博!”大叔一字定乾坤。
“博?”阿哥和秦痕一头雾水。
“没错万事皆无定数,唯有博之。赢则有,输则无,别无他法。”
“那要如何博呢?”秦痕求解。
“呵呵,与其想,不如直接说。她是我的护士每日定时来三次。你小子得把握好时机呀。”大叔笑道。
“哦!看来大叔是行家呀。”阿狗说道。
“哈哈,我只不过是一介赌徒罢了,情事本就是一种赌博嘛。不过现在逼近不比从前。这女人呀还得看钱,小子没钱就别去找不自在拉。”大叔说完便躺下休息了。
夜里秦痕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
“我说你就是死脑筋,一个小混混管他干嘛,撞到就撞到了嘛扔几百给他走了便是,非要来这种地方让人额。”
“哎呀,你有完没完这不是没事嘛,出点小钱省的麻烦。”
“小钱,奥吆你以为你是大老板呀,要不是老娘养着你你早饿死了。这是几万块呀,有这点钱我都能找人弄死他了会有这么麻烦?”
“哎呀行啦行啦事已至此你就少说两句拉。”
“哼找到你这么个饭桶真是倒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别说这么难听嘛。”
“你还嫌难听?你说为了这么个臭要饭的浪费了老娘多少钱多少时间。”
“那现在要不要进去看一眼?”
“看你妈个头啊,这种人我希望他死了好,你走不走!”
“好好好,那就走吧。”
“哼,真是的。”
听完后秦痕挪起身子靠在被子上双手抱着头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掉这的右脚眼泪不禁湿润了眼眶。
“哎,世道不公,人情冷暖呀。”这时秦痕耳边响起了一句话。
“大叔你还没睡啊。”秦痕拉起被子擦了擦眼泪。
“活在弱肉強食的世间谁能安睡呢?”
“大叔你说我们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呢?”
“生活?小子你想多了,我们这叫求生,生活是外面那些人说的,从太阳出来的时候羊群就得不停的奔跑,因为跑得慢的就会被吃,而狼群也得跑,因为跑的慢就会挨饿。”
“那我们是什么?”
“我们?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是鬼,穷鬼,酒鬼,赌鬼,吸血鬼,拿命鬼。这些都是别人给的名字,在他们眼里我们就如同魔鬼一般厌恶。”
“同为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钱,这是钱的世道而不是人的,人想活命那就得靠钱。你是一个小混混吧,你每天打人是为了钱吧而你打的人多半也是小混混,这是不是钱让你自己打自己呢?”
“是呀,只恨自己命不好。”
“呵呵,小子,这并非是命不好。弱肉强食只是一种自然规律。你足够强那你就是人,如若不能那你只能做鬼。”
“那要怎么才能变强呢。”
“很简单,看你够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