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权利,“你敢再说个不字试试?”
“……”夏爸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面对双手叉腰跟要掐架的老母鸡一样的老婆只有屈服的份,“行,行,你做主就好,你做主就好。”
夏妈妈这才满意地坐直身体。
时刻留意着自家爸妈动作的夏福心见状连忙身体一扭,趁他们还没看过来的时候急急忙忙坐直身体顺带把严以劭缠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拍掉,接着才一本正经道,“老妈,要我说你们讨论了那么多根本没用,总……以劭他很忙的,你们说了那么多,怎么也得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意留下来对吧?说不定人家根本没这个时间呢!”
话说着,皮笑肉不笑地回过头,半是警告半是恳求地看了那个‘很忙’的人一眼。
后者垂眼和她对看,剑眉微微挑了挑,没做出回应。
“这倒也是。”夏妈妈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便看向严以劭,“以劭你的意思呢?”
“现在回去确实有些晚了,”仿佛压根没看到夏福心眨得跟抽风似的的双眼,严以劭笑得分外真诚,“我听伯母的。”
“……”WTF!
“行,那就这么办了!”没等自家女儿出声,夏妈妈便直接一锤定音拒绝了所有抗议。
刚给自己争取到神助攻的严以劭微笑着道了声谢,回头见夏福心一脸菜色耷拉着脑袋,忍不住便伸手过去揉了揉,狭长的眸子里盛满愉悦。
虽然脸上的笑意很淡,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好。
因为有夏妈妈一力支持,于是晚上的时候严以劭就毫无悬念地留在翠微居了。
丽莎娜自己赖着不走肯定也是要给她预备个房间的,至于老程跟辛杰克,作为近身‘侍卫’,他们两个自然也有夏爸爸招呼着留下——反正别墅里空间大,房间多得很,人多更热闹。
夏爸爸其实也是打着小九九的,现在的年轻人容易干柴烈火,人多点他们才不敢乱来。
要是他知道自家女儿早被吃干抹净,估计得气得一脚把严以劭等人踹出去。
别墅本来就是严以劭弄来的,目前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刘管家心里可是绝对的门儿清。不等夏妈妈指使作为伤残人士的自家女儿去干活,就已经自动自发安排佣人把需要准备的房间都收拾好了。
甚至还相当体贴地把严以劭的房间给安排到了夏福心隔壁——虽然再隔壁就是夏爸夏妈的卧室,晚上要偷偷干点什么不纯洁的事不太方便,但是情侣嘛,隔着堵墙总比离得十万八千里远来得好,不是吗?
夏爸夏妈对这个安排倒是挺满意。
年轻人嘛,冲动起来总是不计后果,这样的安排最好了。
毕竟还没听到两人提到半点有关结婚的事,为防出现点什么变故,还是把他们两个都放眼皮底下看着比较合理。
交代完了该交代的事,夏爸夏妈就放心回房休息去了。
夏福心准备回房洗澡的时候,丽莎娜涎着脸也要跟过去一起,
站在夏福心身后的严以劭一个满含戾气和警告的冷眼过去,白发妹纸一阵发抖,立马收起想和夏福心来个鸯鸯浴的心思,二话不说拔腿溜回自己房间里,跑得比被狼追还快,就怕下一秒会被严以劭这个翻脸不认人的表弟给踹出别墅去。
只不过等严以劭也回房之后,她又偷偷溜了出来,还心机颇重地先给夏福心打了电话让她给开门。
夏福心还在好奇今天她跟严以劭说起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正好八卦主角送上门,自然是痛快应下。
于是等丽莎娜来的时候,她便很干脆把门打开了,顺带下楼拿了两罐冰镇啤酒上来。
回来的时候见丽莎娜还穿着今天的衣服就窝在她床上,夏福心嘴角抽搐了下,洁癖发作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赖着不走的白发妹纸给撕了下来。
“没洗澡换衣服不准爬上床!”
“你这洁癖真是有够讨厌的,为什么偏偏只对床有这要求?”丽莎娜接过啤酒,打开后喝了一口,顺势再放个嘴炮,“难道你跟亚瑟每次上床之前都必须先洗个澡?唔,那情难自禁的时候怎么办?那家伙难道不会抓狂吗?”
夏福心早就练就了一副子弹都打不穿的厚脸皮,闻言便哼了声,不无鄙夷道,“谁说的激情难耐的时候一定要上床?浴室沙发不行吗?我就不信你没这经验。”
“经验姐姐我当然有了,只不过嘛……”丽莎娜朝她飞了个暧昧的眼神,随后才捏着啤酒坐到夏福心对面的椅子上,翘起长腿晃啊晃,“老实说,以亚瑟那种冷冰冰的个性,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会和你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话说着,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换了一副极度八卦的表情,凑近夏福心压低声音问了句,“等等,那家伙在床上该不会也一板一眼的跟冰块一样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呵呵。”真是多谢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