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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为父承认,为父有疏忽跟不足之处。
为此,为父一直对你忍让三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你这样的态度,为父以前说的话,便一句都没有错!”
叶寒萱再三不识好歹,叶纪谭脸一黑,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之前的愧疚也感觉消失不见:
“惹恼了为父,萱儿,这对你没有好处。
你不是最重视勇儿吗?
你也该知道,我若恼了,这对勇儿也没有什么好处!”
叶纪谭也算是看出来了,叶寒萱这个大女儿是真的不再似以前那般对自己这个父亲有所憧憬了。
“就是为了证明你以前说的话没有错,我才要如此啊。
身为一家之主,身为我跟勇儿的生身父亲,你谈起我们这对嫡子来,说的没一句话是与事实相符的,这多没面子啊。
要知道,我这么做,那是对你的成全。”
叶寒萱冷笑了一下,威胁她,当她是被威胁大的吗:
“至于勇儿,父亲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勇儿就是我的命根子,你拿我做叶寒怜的垫脚石,只要你跟叶寒怜有这个本事,我计不如人,无所谓。
但你要再敢动勇儿一根头发,父亲,你试试看,看我能不能鱼死网破。
反正这景博侯府也跟勇儿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惹恼了我,我宁可毁了景博侯府,也绝不便宜了其他人!”
“你敢!”
叶纪谭瞪了瞪眼睛,萱儿跟他之间的问题已经这么深了吗?
他知道萱儿对他有心节,对他有误会,便是一时解释不清楚,他们总是父女,有一辈子的事情把事情弄清楚了。
可听萱儿这话的意思,竟想毁了整个景博侯府:
“你个孽女,与其让你毁了整个景博侯府,今日本侯便取了你的性命!
反正你的命是我给的,正如你所说的,或许上辈子的我们是仇人。
这辈子,是我向你讨债来的!”
一瞬间,叶纪谭真对叶寒萱起了杀意,如果他面对叶寒萱的时候,哪怕有丁点的慈父之心,以前也不会做那么多的错事。
叶纪谭更不会在做错事之后,用诸多借口来掩饰,却不曾要将错误改正回来。
“你试试。”
叶寒萱猛的一阵心寒,原来,叶纪谭竟然真得偏心到如此地步,为了护着叶寒怜跟叶寒承,要杀了她?
好,好啊,好一个叶纪谭!
叶寒萱跟叶纪谭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火星撞地球,火星四溅,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
面对叶萱这个女儿一再的挑衅,叶纪谭眼里闪过一抹红光,伸手直接往叶寒萱的脖子上放。
因为之前那个车夫的感觉,叶寒萱早就感觉到,这个世界跟她那个世界大不一样。
只要背后有人,敢出手弄死她的人,并不在少数。
为此,叶寒萱的袖子里直接藏了那把可以让她自保的小利刀。
叶纪谭的手一伸过来,叶寒萱的眼睛眯了眯,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准确度,瞄准叶纪谭的手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