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外,甚至已不清白的叶寒萱。
叶纪谭好不容易给叶寒萱找了个夫家,便直接把叶寒萱嫁了出去。
到了夫家,叶寒怜把所有的事情与谣言又传到了叶寒萱的夫家,使得叶寒萱的夫家以娶了叶寒萱这样的媳妇为耻。
便连叶寒萱在初夜之下流下的落红,都没让其夫相信她的清白。
在她为其夫生下孩子之后,她的孩子更是直接被怀疑为野种。
那种整日生活在怀疑跟指责的环境之中,实在是太痛苦,痛苦得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她是耻辱,她生下的孩子也是耻辱。
丧子,被休,甚至最后又成了婚后幸福不已的叶寒怜手中的一枚棋子,被恶人再次糟蹋,叶寒萱的上辈子不堪回首……
“是,娘的萱儿是清白的,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人可以怀疑萱儿的清白。”
听到叶寒萱在病中的呢喃之声,江紫苏差点把眼睛都给哭瞎了。
看到女儿烧得通红的小身体,江紫苏心疼,却不知道怎么办,唯有把女儿的身体以紧抱在怀里,以确定她的存在
叶寒萱在病梦中的不安与焦虑,叶纪谭都明明白白地看在眼里。
听到叶寒萱的梦语,叶纪谭自责不已。
在这次的事情上,他的确是亏待了萱儿,怜儿的所作所为,更是太过头了。
“紫苏,你别担心,萱儿一定会好起来的,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本侯一定会找人医好萱儿,让萱儿平平安安的。”
叶纪谭的手轻轻放在江紫苏的肩膀上,想碰叶寒萱,却是又不敢碰。
“侯爷,一直以来欠了你跟柳姨娘的人是我,不是萱儿,你说为何萱儿非要受这样的苦?”
抱着叶寒萱的江紫苏痛苦不已地问着叶纪谭。
面对向来温润、与世无争的江紫苏的质问,叶纪谭动了动嘴,却是回答不出来。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亏待萱儿,他只是觉得萱儿已经夺走了怜儿嫡女的身份,加上怜儿的确是懂事乖巧。
为此,他才想着让任性的萱儿多向怜儿学习,让着怜儿一些。
他,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最后,叶纪谭收回了手:
“本侯拿了牌子进宫,替萱儿请个御医回来,萱儿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叶纪谭直接转身离开,从马棚里骑出一匹快马便欲奔向皇宫。
只不过,叶纪谭还没有入宫,只是在半道上便遇到了被请来医治叶寒萱的御医。
“这……”
“侯爷,有什么事情,还是去了景博侯府再说吧。”
看到叶纪谭有疑问,送御医来的公公直接打断了叶纪谭的话,表示叶寒萱的病况更重要。
听此话,叶纪谭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将御医领回了家。
御医仔细给叶寒萱诊脉,一边把脉却是一边摇头:
“就这脉相,下官当真不相信叶大姑娘竟是侯爷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