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圆领袍衫,然后是里面还有两层丝质的中衫。再除下,里面便只剩下了袴褶小衣。
李璟没有继续除去张莺莺身上最后的两件衣物,贴身的褶衣将她曼妙的身形完全凸显,李璟能借着月光清楚的看见在那件窄小的褶衣里,那抹桃红色的诃子若隐若现。李璟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将张莺莺翻了个身,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的将那件紧致贴身的开档袴裤扒下一点,顿时现出两瓣红桃,萋萋芳草之中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看起来就像一枚刚刚着红的桃。
李璟原本只打算扒开一点露伤口就停下,可手却不由自主的把绔裤褪到了膝盖处,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线惊人,肉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如果不是箭伤处的血迹,和那肿起的伤口,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李璟深吸一口气,张大嘴一口吻在了那伤口上。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转过头将毒血吐出,再吸,再吐,再吸。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李璟感觉自己都快有点中毒了。这时,张莺莺两条绵绵的手臂突然从一侧抱住了李璟的腰。他侧过头望去,只见水银般的月光下,张莺莺居然已经清醒了过来,而且此时那长长的睫毛之下,双目闪闪发亮,正紧紧的盯着他。一股奇异的气息让李璟沉迷其中,他好像一下子读出了那对眸子中的话语。他受到鼓舞受到激发,心中一直滞留的那最后一缕克制和隐忧也烟消云散。
他有力的双手将她在腿上轻轻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搂着她的身子入怀。他的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后劲和脊背,感受着她那已经炙热的体温。她的手臂此时就如同章鱼的触手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后背,一阵比一阵的用力,似乎想把他完全的溶化到她的身体里去。
那两团美好无比的柔绵又一次的贴在了李璟的胸脯上,这一次,李璟认真的感受着那每一分每秒。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她微闭着双目,然后将欣长的玉白脖颈高高的仰起,喉间发出让李璟有些颤抖的喘息。那声音使李璟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嘴唇向那两瓣如玫瑰花一样鲜艳的红唇凑去。终于两唇相接,然后两人都有些迫不急等的将吸吮起来。
李璟不由自主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嘴中,轻挑开他的玉齿牙关,搅起她有些害羞的舌头,如灵蛇般的追逐起来。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抚摸着她的背部,他开始掀起她的褶衣,然后只用一只手就解开了她的诃子上的两根带子。手掌先是在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然后就扩展到了她那如桃瓣一样的臀上。她突然浑身僵硬的在他的怀里颤栗了一下。他抽回手又往上抚摸上去,掠过那柔软的腰肢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一直攀上了那两座令他神往的雪峰。
在那对颤颤的雪峰上左右揉捏之后,又一次的滑过软软的腹部,最终停留在了终极目标上。张莺莺开始呢喃的扭动着腰身,那扭动像是逃避,更像是热情的挑逗。李璟终于有些失控,他终于离开了被吻的有些窒息的她的那对红唇,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咬她的脸庞,亲她的耳垂,吻她的胸脯,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最后恋恋不舍的从乳沟吻向腹部,在那儿像是喘息,亦像是准备最后的突破。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终于掠向了最后的阵地。张莺莺急促地扭动着腰身,即怀着渴望又带着恐惧的声音呢哺着叫了一声:“不要……”
李璟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整个人伏了上去,无须指引便轻松的找到了目地。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泞,轻滑了几下,长枪破日,一枪破阵。
“啊...轻点!”身下的她只来的及轻呼一声,便已经被他攻破阵地,然后完全俘虏。
风暴来的很快,但持续的很久,当她都觉得自己几次要昏死过去后,暴风雨才终于停息下来。云雨之后,李璟整个人呈大字的躺下,张莺莺伸出手臂箍住他的腰,那对依然坚挺的双峰抵着他的手臂。她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喃喃的低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李璟长舒一口含着幸福的气,笑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一夜,李璟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到了三更左右,他终于听到外面的那个女人走了,然后许久,再也没有听到那些搜寻他们的杀手脚步声。他估计那些人应当是找不到他们,以为他们已经下山所以撤走了。不过依然光溜着身子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并没有马上离去。
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李璟没有问张莺莺究竟是不是一个海贼,张莺莺也没有追问李璟的家世身份。两人相互搂着,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体力后就又继续癫狂,如此,一直到了四更之时。最后李璟终于理解了老辈人所说的那句话的真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然后带着一心的满足,搂着他沉沉的睡去。
当法华院的晨钟铛铛的敲响之时,李璟马上惊醒了过来。他一伸手,连续几下都没有摸到那个熟悉的身子。睁开眼,依然还是那间柴房,只是只有他一人在而已。看着寂静的柴屋,李璟甚至有些怀疑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他长叹了一口气,却忽然发现,在他的衣服旁边居然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那张黄色的纸上除了元稹的这首花间七绝诗,就只有末尾的四个小字,‘张莺莺留’。
似乎只有这四个字,才证明了昨夜的那场经历并不是梦。他有些颓然的坐在那里,沉思了半刻时间。然后拍了拍手,在法华院那一遍遍的晨钟声中,一件一件的开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