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着风凉话。
“这还是器重,怕是看我在朔方清闲自在给我当头一棒喝!”
“诶,游园君,话不能这么说,粮草之事事关大唐存亡,如若不是圣上看重,又怎么会派身边最亲近的属下亲去护送?”鹤引解释着。
“鹤引大哥,说的有道理,一方面是圣上重视此事,另一方面是重视你这个人。”
“你总还是愁不过我的!”
贤之看着这两个以升职庆功为由,相互诉苦的人,不禁有些苦涩,想着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个在府内沉郁,不由得开始担心。
“我倒不是贪生怕死,只是……”鹿游园抬眼看着眼前两个心不在焉的人,刚安慰一句就开小差说其他的去了。
“你先等等,这有更要命的!”贤之打断鹿游园,继续宽慰鹤引,“不要规劝别人振振有词,换做自己两眼摸黑。”
“喂!我要不是看在你还能帮我查案的份上,我早就走人了我!”鹤引还有一丝急躁。
“游园君,你看看某些人就是一朝当官忘故友哟!”贤之酸溜溜的打趣,“世道虽乱还没见到过这么求人办事的吧!”
鹿游园拍了拍鹤引的背,“好了,好了,再怎么说也是升官了,值得庆贺!”
鹤引干了手里的陈酿,“这可不是什么好职位,怕是后边的苦累有的受了。”
贤之扫了眼鹤引苦大仇深的神情,不再多嘴,安安静静给他斟上一杯酒,“一醉方休!”
三人喝的格外慢也格外尽兴,今日的烦忧都且抛到脑后。
贤之这几日什么事也不做,想着三件事。
第一件是粮草何来?
第二件是如何安全送抵前线。
第三件是十字谷的人如何处置。
须臾来找匿冥,有意探探他的口气,以后有没有打算离开这里,可匿冥此时还不能走,他想等朝廷铲除了安党。
“匿冥君,贤之和我聊了几次,我一直没有和你说。”
“哦?他把你请来闲人斋不就是为了从你这打听点过去的事。”
须臾看着眼前的聪明男子,“你猜他打听的是谁?”
“不会是我!”匿冥斩钉截铁。
“那是自然。”
这还没聊出什么正事,老佛爷就敲门进了来,须臾见是他,赶忙让座,“佛爷,您坐。”
“你们聊什么呢?不打扰吧!”老佛爷有意调节着气氛。
所有匿冥在场的谈话,氛围没有不尴尬的时候,除非有个会找话题的人前后照应,各种维持。
“不过是聊聊许方士的事。”匿冥故意打岔过去,“佛爷,有事吗?”
“哦,洪荒他做了那样的事,我又和他走得不远,不知道贤之会怎么看我!”
原来老佛爷是来求助匿冥给做做说客,别让贤之把自己跟洪荒画上等号。
匿冥心里明白,老佛爷这是来求自保了,“佛爷……”
“佛爷,你不必担心,贤之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须臾替匿冥回答了这问题。
“这个,我也知道,可我还是怕,现在满城搜捕洪荒,我就担心……”
“佛爷,先知那边我会帮你说。”匿冥接下了这请求。
他也没问他为何自己不去解释,谁知道?可能有些话自己说是推卸责任,第三个人去说就是澄清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