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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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放,空气中浮动着芬芳的味道,他一身白衫翩然立于盛开的荷池边,清风吹动了他的衣袂,美好得如同这天地间最好看的丹青。
池子里的荷花如分不出时节一般,绽放了满池子。
映着那如火的霞光,如娇羞的新娘,穿着凤冠霞帔。
容峥看着这一片祥和景色,暗想应该是吉相吧!
相当于他的悠闲,另一边朝这里赶来的容琋可谓是十万火急。
远远地瞧见那身穿明黄色龙袍,朝他这里快速走来的容琋,显然他才下了朝还未换去那一身龙袍。
“皇上,走慢一些,这么凶神恶煞的模样,与这一片祥和景色,可是格格不入呢!”
容峥朝他笑了笑,坐上了池子旁的石栏杆上。
容琋走近,看着他的姿态,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要两年不见了,这人见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想让他扁他一顿!
最后容琋还是抬手在他的胸膛处重重地捶了下去,疼得容峥捂着胸口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了几声,容峥朝容琋望去,他道:“皇兄,你这是想要弑弟啊!”
“得了,就你这身子,那么一下还能把你给捶死啊!容峥,你好大的胆子啊,使伎俩拐走了朕喜欢的女人,还逃狱去找她,一走便是快两年的时间,任朕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的蛛丝马迹!你该当何罪!”
一想起他竟然如此,容琋就牙痒痒的!
容峥却是一笑,“皇上还在生这气啊,都要两年了!”
“你也知道要两年了,你明知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可你还是两年不肯回来!”
容琋上前,一把将他抱住,他道:“容峥,我就你一个最信任的亲人了,你这小子这回也太狠了!所有的国事都扔给我处理,这回朕要罚你,往后那些奏折,一人处理一天吧!”
他都要让那些奏折给淹没了,而他这两年的时间,不知道在外边的世界过得如何逍遥。
“奏折......自古以来奏折都是帝王之事,少拿你的身份压我,奏折自己玩去!”
容峥一把将他推开,露出浅浅一笑。
“你这死没良心的!这两年来你都如何逍遥了,难道不能让我舒坦个几日?”
他连大年初一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舒坦......这些日子,他过得......
反正体验了许多,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对于这世事,倒也透彻了许多。
想来从他离开聚神府到现在也过去了又两个多月了,黎红袖的产期大约也就这几天了,不知道生了没有。
可惜的是,不能与她长相斯守,不能与她相爱。
“皇兄,你看这天色不觉得怪异了些吗?”
云霞如火,已经三天了,还没有要褪去的意思,而这些本还不到季节开花的花朵,此时却以全数绽放。
看来如宫外的一般,一夜之间,花开枝头。
容琋在容峥的身旁坐下,抬头看着满天的云彩,如火一般耀眼,云彩的排列,似乎有如凤凰绚丽的羽毛,又如流水顺畅!
“你看,那一片云彩,如凤凰的羽毛!”
容琋指着天空中绚丽的云彩。
凤凰......
容峥抬头望去,那一片绚丽的云彩确实有如凤凰的羽毛。
当日聚神府的几位少爷与玄墨大战,丹绯衣曾化为原形,鸣声如笙如箫,而他的羽毛确实有如这天空中的云彩,一样地夺目。
难道......想着黎红袖怀有身孕,可是她的孩子出生了?
这便是那孩子出生的奇观?
毕竟黎红袖怀的孩子并非凡胎,孩子的父亲是丹绯衣,丹绯衣是凤凰!
只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他的想法罢了!
“确实如凤凰一般!”
容峥点头,带着几分淡然。
“容峥,你一路过来,那些百姓对于这样的景色可有什么想法?”
“天降瑞气于我圣玥,必定国泰民安!我一路过来,看到的全是百姓的赞叹声,你放心吧,我圣玥国国土这么大,势力是其他小国的好几倍,他们不敢出战的!况且朝内现在由你坐镇,谁敢使什么计谋!”
对于圣玥国的今朝,他倒是挺有信心的!
“想想也是!”容琋点头。
又说:“走吧!好些日子不曾与你一起喝酒了,今晚我设宴款待你!”
容峥摇头,“罢了,一切随意,随便寻个阁楼,摆几碟小菜,我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