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打不过就跑。即然毫无胜算,倒不如早走离开。
只是棋盘一失,阵法不攻自破。此刻诸修早已又回归凡间,那名大修收了棋盘后,又替诸修收了棋网。诸修忙先谢过,就转身离开战场,再不敢向魔修出手。
其实这是诸修心有余悸罢了,此刻魔修怎还有一战之力,更别说向诸修出手了。
阵法一破,秦、丁二修身影也是再现。没有阵法托住,二修身影再次下落。若是就此摔倒地上,岂不活活摔成肉泥?好在几名修士身形不慢,堪堪将二修接住。
同样,元魔身影也是向下落去,李魔纵然想去接,怎奈被赵宗源缠住,怎有余暇去管?聂老见元魔身影一现,就是纵身向前。手中法器牢牢握住,这是将祭施法宝当做杀伐之器。欲待亲手斩杀元魔了。
聂老临近之时,就将法剑探出,向元魔胸口狠狠刺去。只听铛的一声,聂老手中法剑再不能前行一寸。定睛看去,原来元魔胸口前有把法剑正挡住自己法剑,而元魔身躯正被持剑修士牢牢托住。
聂老看清持剑修士面容时,声音已是发颤。心痛道:“怎的会是你?”
你道是谁?原来这持剑修士正是甘心入魔,背离宗门的伏飞了。聂老见伏飞体内散发惊人魔气,知道伏飞已是完全入魔了。
再说话时,声音都已是颤抖:“你我几十年交情,别人不知你,我怎的不知你?那一年,我冲玄破镜,从驭物期冲玄达到聚灵期。怎奈准备不足,是你将自己珍藏千年玄玉赠与我。而你冲玄时,没了此物照样冲破险阻,冲玄破镜,达成聚灵期。你的仙基不知比我强了多少,怎会抛弃前途,去修那万人不齿的魔修?”
伏飞看着聂老,就好似看着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一般。眼神中充满陌生。反问道:“你可知我所承受的压力,你又可知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聂老听此一眼,先是一怔,遂再是声嘶力竭的喊道:“不管发生何事,你都不能去修这魔修啊。难道多年交情你全然不顾?再见面时当真要刀兵相见?”说到最后,聂老已是声泪俱下。可伏飞却浑然无知一般。
伏飞淡淡道:“我将玄玉赠与你时,确是自负我可不需此物,全凭自身冲玄破境。可谁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当日闭关,我全身灵脉不受控制,体内真玄游走不定。当真如洪水决堤一般。当时我半只脚已然踏过鬼门关。可是就在那时,一名魔修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平我心境,助我运功。才使得我化险为夷。我这条命便是魔修给的。”
“你可知伏氏一脉对你寄予多大希望,你可曾想过你会给他们带来多大打击?”
伏飞轻蔑一笑道:“正是他们那所谓的希望,才会将我逼到不得不投靠魔修的地步。”说到此,转头看向赵宗源吼道:“赵宗源,我不会让你专美于前的,如今我也是融神修为,全力一战胜负还未可知。”
听到此,赵宗源心中一惊。原来自己虽是一直顾忌其余两氏,但在他们看来,我竟是他们修行中的敌人了。看来自己所做只是我所认为的对了。在别人看来我确实错的离谱了。
趁赵宗源与聂老分神之际,伏飞早已带着元魔逃离远处。赵宗源聂老皆是无心追逐。剩余李魔,赵宗源也只是收了法宝,只以青莲一朵克敌罢了。
二人既是无心出手,高空中那名大修就不得再袖手旁观了。就看那人也不掐法诀,随手一挥就有一道七彩光罩将伏飞与元魔罩进其中,如何挣扎也逃脱不出。
再一挥手,将李魔也套将起来。道:“我实不愿杀生,你如将葫芦中二人放出,我可放你等一条活路。
李魔一听,也不答话。自顾自沉默起来。这大修也不纠缠,就见先是收了笼罩元魔的光罩。再用手指冲着元魔腰间虚捏。就有一只金葫芦被捏出。这葫芦一离了元魔身体,就急速变大。这修士将葫芦打开,便从里救出二人来。
二人身影未现,元魔就用尽全身力气纵身一跃,其速如流星,似闪电。就奔向葫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