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664房间内,突然响起的惊诧之极的话音是从王继中的口中发出来的。
他再一次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但是很快,他就在一屋子人冷漠的目光下再次坐了下来,表情焦灼,又带着一丝茫然。
白狼重新将目光投向那个报信的男人,这一次,他斜长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郑重:“你说,那十三个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都是那个小丫头一个人干的?”
报信的男人声音带了一丝颤抖:“是、是的。我亲眼看见......”
白衬衫男的目光瞥向三哥,却见三哥脸上的神色也满是惊诧,便说道:“看来三哥也不大知道自己的侄女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三哥收敛了脸上惊诧的表情,心中却不能平静,顾宁不知道藏了多少本事手段在身上,每一次出手,都是这么的,让人......惊叹!
十三个人围攻,就连他也不敢说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她还那样的年轻,看起来那样的......孱弱。他实在是难以想象,顾宁那么单薄的身躯是怎么造成那么惨烈的战况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坐在白狼左侧下首一直没有说话扎着黑色马尾,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孩子突然嗤的一声说道,脸上的表情略有些轻蔑:“如果是我,那些人一个都逃不掉。”
三哥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做声。他跟这个女孩子一起杀过丧尸,身手的确厉害,如果面对那十三人的是她,只怕如她所说的一样,那些人一个都逃不掉,全都会死。
这样说起来,她的确是有资格说顾宁的表现没什么了不起的。
前提是他们并不知道三个月前顾宁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甚至从小到大连架都没跟人打过的女孩儿。
白狼却是一脸若有所思,回想着在那间办公室里与那个顾宁短暂的会面,当时她分明......仿佛灵光乍现,斜长的眼睛里有眸光一闪,白狼的眼睛眯了眯,瞳仁里出现了一丝有些难以置信的错愕,但是转瞬,他便笑了起来。
白衬衫男惊诧的看着白狼唇边乍现的笑容,与白狼相处久了,白狼的某些表情动作代表着什么意味他自然稍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而现在这种情况,更加显而易见。
白狼把一双长腿从会议桌上放下来,站起来问道:“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那个男人摇头说道:“只看到她出了大门,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三哥也皱紧了眉头,这个时候一个人出了聚集地大门......难道她准备一个人出去找药?
“不会是杀了人就准备跑了吧?!”王继中愤然道。
三哥却是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王继中说道:“王老板,那些人是谁派过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明明我们已经协商好了说给她一个机会。你却私下派人过去杀人,但是既然你已经私下行动了,那就说明我们的协商的结果也就作废了。”三哥的目光在会议室里巡视一圈,然后沉声说道:“我放句话在这里。顾宁是我保得人,从现在开始要是谁敢动她,我手里的枪不会答应。”
这是警告,也是*裸的威胁。
王老板面部抽搐几下,却没有做声。谁都知道三哥手底下有一帮人,都是部队里出来的而且还都有枪,平时三哥虽然手下有人有枪,但一直是不声不响的,也没有跟谁起过冲突,这一下子发威,倒真是把人给镇住了。
“丧尸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们就先内讧起来了。”白衬衫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出言缓解了一下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以后在聚集地,我不希望还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情况。进入末世已经三个多月了,难道各位还没有弄清楚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谁吗?”他面色沉重说道:“如三哥所言,现在畜生动物都开始丧尸化。我们的生存条件越来越恶劣。各位有闲工夫内斗,倒不如出去多杀几只丧尸。”
会议室里没有人再说话。
顾宁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件小插曲而已,而末世的巨大的阴影正笼罩着他们。
另外一边。
顾宁出了大门之后,找了一间路边的小饭馆钻了进去。
然后回到了空间。
顺手把墙上的指针拨向另外一边,然后就准备开门。
然而,在她的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她的动作顿住了,她看向空间的某一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怪异。
在这个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正安静的堆放着在那栋三层小院里在她眼前凭空消失的毛绒被还有满壁柜的东西......
顾宁随手抓起一件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原来那些被她“变”不见的东西全都被转移到这里来了?
顾宁的脑袋里一时间有些不能思考。
实在是她此时心里的震惊太大了。
这代表着什么?
就等于自己随身带着一个巨大的储物柜。而且这个储物柜只对她一个人开放,别人看不见也摸不着。
她可以在这里面装任何的东西,在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拿出来使用。
也许能装一辆车?
手上隐隐作痛的伤口让她从这种微妙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也恢复了理智。这个东西可以慢慢研究,顾爸爸的伤却不能再拖了。
她这样想着,又快步奔到门前,把门打开。
金光一闪,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是下午三点半。
她动作非常利落的把自己身上沾满了血迹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换上一身新的衣服。
手上伤口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浸湿了。
她盘腿坐下,把纱布一层层的解下,手掌上满是鲜血淋漓,却还是可以看到皮肉翻卷的惨状。卧室里还有一批她留下的药,顾宁用酒精清洗了一下伤口,整个过程不停的发出抽气声,却愣是没有喊出来,也没有掉眼泪,顾宁发现自己对疼痛的忍受力着实有些厉害,心中还有几分带着心酸的得意。
草草的用纱布把手重新裹起来,找了一只手套戴上。把换下来的衣服和纱布连同那把还带着血的刀全都用塑料袋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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